周越桐自然没有什么意见,两人忧心忡忡地等着周越桐隔壁的周毅之回家。 为了第一时间和周毅之问清楚,两人进行了传统的提神运动——打扑克。 这一打,两人也忘了什么替身不替身的,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古老的益智游戏当中,因为饱满的胜负欲,给对方贴满了小纸条。 等周毅之回来的时候,预感自己这一把要输的秦观宇直接将手里的牌一抛,说道:“毅之回来了,我们做正事要紧!” 周越桐一边喊着:“你就是耍赖!”一边紧跟着秦观宇跑出门去。 于是,大晚上的,在昏暗的灯光下,周毅之就看到了两个脸部贴满了白色纸条的人跑到了自己的面前。 研发团队的加班,一般不会只有一个人,周毅之身边正站着他和周越桐的几个邻居,同一个小组的同事都是这个时候回来,和周毅之一起目睹了周越桐房间里飞出来两个贴满白色纸条的人。 “鬼啊!”有胆子比较小也不够唯物主义的科研工作者喊了出来。 别说,这昏暗的氛围,五官都看不见的周越桐和秦观宇在昏黄的灯光之下,确实有那么一些阴森。 “哪里哪里?”与胆小的人相对应,啥时候也不会缺傻大胆的人,更别提一群搞科研的具有强烈好奇心的人,闻言虽然有人害怕后退,也有人挤上前来,想要第一时间看看鬼是什么样子,什么形态。 大家往前一凑,就觉得失望不已:“这哪里是鬼啊!” 胆小的人闻言仔细一看,发现是脸上贴了纸条的周越桐和秦观宇,忍不住抱怨:“你们两这大晚上的没事干,贴纸条装鬼吓我们呢?!” 忘记清理纸条的周越桐和秦观宇连忙将脸上清理干净,解释了一下:“我们玩游戏,输了的人脸上贴纸条,听说毅之回来了,所以来邀请他一起参加。” “参加什么游戏?”大家好奇地问。 “斗地主!”秦观宇说出了非常具有工农特色的回答。 听说是斗地主,懂得人立马就知道是三人扑克游戏,不懂得听边上的人一解释,也立马明白了过来——这不就是打牌么! “哎呀!我说这些日子是缺了什么?好久没有打牌了,来来来,咱们来一场!”立马有同事不客气地呼朋唤友。 他们不仅呼朋唤友,还敲门找了边上所有在宿舍的同事,周越桐看着瑟瑟发抖:“我的扑克牌不够啊!” “这有什么?我们自己拿硬纸板做几套扑克牌就是。” “正好!走廊还有顶灯,房间里只有床头灯和台灯,我们搬小几子来走廊打!” 秦观宇和周越桐却在为没办法找周毅之单独说话而着急,秦观宇劝道:“大家明天还要上班,今天这么晚了,还打扑克是不是不方便?” “对啊对啊!而且我们大规模搞这种活动,不太好吧。”周越桐附和着。 “这有什么关系!”有同事不以为意:“我们又没有花钱赌博,就是同事们之间增进一下感情,贴贴纸条啥的,而且现在才什么时候?我在哈佛读书的时候,那可是隔三差五晚上聚会到十点多,回来看书到三点多,第二天六点就爬起来锻炼身体的人,今天就是通宵也没有关系!” 自古以来,能够成为领军人物的人,很多都有一个特质,就是他们的精力要比常人旺盛的多,有些作息对于部分人来说是猝死套餐,但是对于这些精力旺盛的人来说,只是正常的活动罢了——睡觉多了有什么意思?生前何必多睡?死后自会长眠! 大家在走廊开启了友好的切磋,周毅之看出秦观宇和周越桐有话想要和自己说,没有在牌桌坐下,而是和秦观宇、周越桐凑成了一个斗地主小队,偷偷溜回了房间。 “说吧,大晚上的,你们找我有什么事?”周毅之问着。 周越桐和秦观宇互相鼓捣一下,还是实话和周毅之说了,希望能够劝阻周毅之“喜欢上一张脸”这种让人深恶痛绝的替身行为? 周毅之听完之后,嘴巴大张,惊讶地可以塞下一只鸡蛋。 “不是,你们怎么就觉得,我会是那种人啊?”周毅之饱含不解。 “我们也不想怀疑你。”周越桐率先开口。 “但是你真的和小说里找替身的渣男太像了。”秦观宇接着说道。 “而且月望和寒星长的真的很像。”周越桐紧跟上。 “所以你到底爱的是谁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