趴在郑长荣身上,摸了摸他下巴上的胡茬子,笑着问道:“那你的嘴巴甜吗?说两句好听我的听听?” “甜啊,谁不知道我郑长荣是个老婆奴啊,媳妇就是我的天,我天天为媳妇牵肠挂肚,魂萦梦绕,连吃饭喝水都在想媳妇。”郑长荣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儿,“这话好听吗?不行我再说两句?” “那你快说,说到我睡着为止。”小媳妇眉开眼笑的,赖在他怀里不肯起来了。 可别说,他俩的身形差还是挺合适的,她可以把他当床睡在身下,他也不觉得压得慌,因为他力气大,胸腔自有浩然正气,小媳妇这点体重不至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。 反倒是自己被小媳妇压出火来了,忍了一会儿实在是折磨人,一个翻身,又跟媳妇腻歪去了。 什么情话,都不如大汗淋漓的结合来得实在,所以郑长荣是理解谢玄英的,女人没有安全感,那就天天做,狠狠做。 让那满满的爱意填满空虚的灵魂就是了。 只是他幸运一些,他家媳妇很容易知足很好哄,只要他在,天塌下来她都能不慌不忙的。 这就是互相信任的感觉吧。 说来说去,还是他媳妇最好。 臭美的男人生龙活虎的,窗外残月如眉,窗内鸳鸯戏水,又是一夜琴瑟和鸣。 时间很快,十月走向尾声,霍恬恬给广州那边买来的院子也装了座机,张娟和老妈从职工楼搬出来住了过去。 霍恬恬也按照郑长荣的建议,让大哥天天打电话过来跟张娟说说话,免得日子久了又要出问题。 忙完这些,二姐的家政公司也正经开业了,初期不算她自己,一共招了十个员工,这几天郑采薇正忙着给那十个军嫂做入职培训。 至于郑长丰买下的那块地,则跟霍恬恬买下的医院用地紧挨着,面积不大,只有一万平,她计划建个小型的居民区,到时候正好给妇产医院的职工做职工楼。 目前还没有动工,正在进行前期的人员和材料筹备。 这期间霍恬恬还得给石康的厂子联系国外的生产线,还得给彩超机的仿制项目招揽国外的研究员,忙得那叫一个脚不沾地。 以至于每晚回到大院,郑长荣都不忍心让孩子来打扰她休息,还把孩子安排去了楼下睡觉,这样要是孩子夜里尿了拉了,都吵不到霍恬恬这个当妈的。 可她想孩子,一边打着哈欠,一边嘀嘀咕咕的埋怨郑长荣自作主张。 郑长荣只好把孩子从楼下领了上来,叫四个小宝贝一起陪陪妈妈。 霍恬恬这才心满意足地夸了他一句:“这才对嘛,哪怕我睡着了,孩子就在我身边坐着玩玩具也好呀。” 后来她真的睡着了,还是一边给孩子读书一边坐着睡着了。 郑长荣心疼坏了,赶紧让两个儿子小声点,又把两个闺女抱去地上的席子上跟哥哥玩,随后小心翼翼地把霍恬恬放平,盖上薄毯,把孩子送楼下去。 这一忙就是十来天,等霍恬恬回过神来的时候,一封陌生的挂号信被邮差送到了学校传达室。 霍恬恬打着哈欠经过的时候,被传达室的老大爷喊住了,拿起来一看,寄信人居然是张娟? 奇怪,张娟都来广州一个多月了,怎么可能现在有信寄过来呢? 霍恬恬多了个心眼,直接把信拆开了,拆看一看,居然还有信中信? 信中信的寄件人写的是谢玄英,收信人写的是张娟。 但凡霍恬恬是个没素质的人,肯定就直接把信拆开了。 可她不是。 她尊重大哥和嫂子的隐私,不想偷看里面的信件,加上这字迹真的很像大哥的字,她便没有多想。 下课后拦住了老妈,让她把信带回去给张娟。 霍齐家总觉得这信有点奇怪:“你大哥不是天天打电话吗,还寄信做什么?” “不知道啊,要不我问问吧?”霍恬恬也想不通,不过她总觉得是哥哥嫂子的隐私,不好多问。 这会儿老妈一提醒,她才联系了一下大哥那边。 谢玄英否认了自己寄过信的事情。 霍恬恬纳闷儿了:“大哥说他没寄啊,那这信是谁寄的?” “总不能是老谢吧,他没道理给儿媳妇单独写信啊?你张伯伯也不可能,他的字不长这样。”霍齐家犹豫再三,还是直接把这信给拆了,“妈来拆,免得你嫂子埋怨你。”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