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,闹脾气啊?”季晏棠贴在陈南树后背上,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勾着耳垂。 “我不懂,你不要笑,你给我讲了我就懂了。”陈南树说的一本正经。 季晏棠听后还是想笑,没有嘲笑的意思,只是觉得陈南树太可爱,听的人心里软的很。 “好,知道了。”季晏棠像只猫儿一样讨好地蹭了蹭陈南树。 陈南树很好哄,没一会儿又转了过来,手里的那块披萨吃完了,他又新拿了一块,没急着吃,而是在手里翻个儿看。 看来看去还是觉得就是一张饼上面撒了些馅儿,余光瞄到季晏棠的笑脸,陈南树知道季晏棠又在笑他,拿着披萨饼就往屋走。 “诶?诶诶!”季晏棠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跳起来,小跑追了过去,结果被陈南树关在门外。 “你还真生气啊?陈南树你怎么那么小气呢!”季晏棠属于自作孽不可活,把人惹了最后还要自己去哄,“我不笑你了,你出来吧,好吗?” 门里传来陈南树闷闷的声音,“我出来你肯定又会笑我。” “都说不笑了,我说到做到。” 等了一会儿,门才打开,陈南树已经将披萨都吃完了。 季晏棠问:“再吃点?” 陈南树摇头,他吃饱了。 “那你陪我再吃点。”季晏棠把人拉回桌边坐下。 陈南树:“明天下午去看我妈,你有时间吗?” 季晏棠吃东西的手顿了下,他现在还真不太能抽出时间来,不过陈南树既然提了,说什么都是该去一趟的。 于是季晏棠说:“好。” 第二天季晏棠迟到了,说好下午一点出发,一点半了才姗姗来迟。 车就停在小区楼下,季晏棠没上去,而是等陈南树下来。 陈南树上车,季晏棠都没抬头看他,他一直盯着面前的电脑,眉头都皱的像绳子打了个结。 季晏棠比他想象的还要忙,陈南树看着季晏棠处理工作,轻声说:“是不是耽误你时间了?” 第一遍的时候季晏棠没留心听,只知道陈南树好像在他耳边说话了,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,抬头看向陈南树,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 陈南树又重复了一遍,季晏棠听后说:“没有,不耽误。” 季晏棠这阵子忙,也没抽时间好好陪过陈南树,他看了看手头的工作,给他多少时间都解决不完,还不如趁这点时间和陈南树说说话。 他把电脑扣上,牵起陈南树的手放在手心里搓了搓,“冻疮怎么还没好?你有没有按时上药啊?” “有,每天都涂药。”陈南树红着脸答道。 “那怎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