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?”向清所长笑呵呵的走了进来:“人审完了,上我的办公室吃饭。” “向所,你这还有饭吃?”夏冰冰很高兴,她早餐吃的少,肚子都饿瘪了。 “快两点了,你们还想回家吃饭?我叫内勤民警点了外卖,我先吃了。” “但是,你这不是有伙房吗?”夏冰冰很奇怪。 “公是公,私是私,不能混淆,否则你们吴支会说我揩犯人的油,告到督察支队那去,我可吃不消哟!哈哈哈哈!” “老向。”吴方站了起来:“不好意思,今天情况特殊,那我中午这餐就揩你的油啦!” “揩吧揩吧!每次我坐火车你都通知乘警给我管饭,我揩了你多少顿了,今天你才揩我一顿,我不吃亏,哈哈哈哈!武队,黑子,一块上去。”向清所长转身走了。 “师兄,向所常坐我们的车?”吴方他们收好东西,走出了01号预审室,跟着向清所长上楼,夏冰冰问江虹。 “向所是上海人。”江虹回答:“他的父母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知青,来到峡山山区插队劳动,后来没有回城,而是到了辰州。他的父母现在年老多病,父亲瘫痪在床,老家上海有什么事都是他回去办,所以经常坐我们的列车,每次都是吴支安排。” “哦!”夏冰冰点点头。一行四人进了向清所长的办公室,脱了警帽挂在衣帽勾上,然后各自坐下。 “真香!”武平摸摸肚子,眼睛盯着桌上四盒快餐,垂涎欲滴。刚才要跟周永斗智,全然不知饥饿,现在终于放松下来,方才觉得该吃饭了,尤其是他这种胖子更挺不住。 “向所,我们不客气了。”江虹和夏冰冰各自端给吴方、武平一盒快餐,四人开始狼吞虎咽。此刻,办公桌上的电子钟刚好走到下午两点。 “吃吧!哪有那么多的废话?”向清所长坐在他的办公桌前笑眯眯的看着。 “老向,耽误你了,中午没能让你回家伺候父母。”吴方边吃边说。 “没事,家里有保姆呢!说说,你们收获多吗?” “很多,不过只是刚刚开场。”吴方边吃边谈,简明扼要。等他介绍完了,他们的饭也吃完了,夏冰冰收拾了饭盒,放进了垃圾桶。 “你们认为春婵是突破口?”向清所长疑惑的问。 “是的。”吴方回答:“虽然我们想方设法撬开了周永的嘴巴,他也表现的很积极,希望坦白从宽。但从刚才的审讯看,这个家伙还是留了两手。” “那是自然。”向清所长表示赞同:“我天天跟他们接触,知道这些人都有垂死挣扎的心里,为了保全自己想方设法,六亲不认的人都有。你老说我这里静悄悄的,鸟语花香,像一个疗养院,其实我这才是真正玩心术的地方,周永没有那么简单。” “吴支,你们三个为什么盯上了春婵?”夏冰冰问。 “春婵应该是乔伦的一张底牌。乔伦尽管好色,但他有这么简单吗?他派春婵跟踪周永,在高铁列车上偷走周永的旅行箱,单就这个事情而言,乔伦跟春婵就不是简单的情人关系,而是情人加同伙的关系。” “可是……”武平皱起眉头:“乔伦为什么要偷玉编钟,周永是他的手下呀!他们是一伙的。” “为了独吞。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