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中的空气被不留余地地攫夺,唇舌无处可躲。 容柯不得不撑住闫致的胸膛:“你先等等,闫致……” 话语被唾液融合的声音包裹住,沾上了一股湿热和粘腻,连带着闫致二字都变得情瑟起来。 “等什么?”闫致克制地停了下来,重重咬了下容柯的下嘴唇。 “我觉得,”容柯做了个深呼吸,暂且推开了闫致,“我们应该先坦诚相待。” 闫致立马解开了浴袍腰带。 容柯心里一惊,赶紧按住闫致的手:“我是说精神上!” 哦,闫致明白过来,是要聊一聊了。 闫致把红酒和酒杯拿到了阳台,容柯已经坐在休闲椅上,指间夹上了一根烟。 阳台面朝小区中庭,这个时间点已鲜少有人家亮着灯,唯有月亮静谧地洒落着光辉。 “要聊什么?”闫致给两人倒好酒,拿过容柯的烟盒和火机,给自己也点了一根。 容柯没有立马接话,用力吸了一口,缓缓吐出烟雾后,语气深沉地开口道:“你知道我把你当姐妹吧。” 闫致微不可察地挑起一侧眉头,心中隐隐不安,咬着烟“嗯”了一声。 “姐妹比男人重要。”容柯弹了弹烟灰,“虽然我无法理解你为什么想让我做你男人,但我也不想因为这种事失去你。” 听到这话,闫致放下心来。 容柯说不想失去他,那不就是他可以为所欲为的意思吗? 嗯,无论今天能不能做到最后,总之可以先把小玩具的顺序规划一下了。 闫致曲起长腿,将双脚踩在椅子边缘,悠悠地喝着红酒:“然后呢?” “你不是个随便的人,我也不是。”和闫致的悠然不同,容柯凝重地看着远方,“如果我们真越过了那条线,我一定会对你负责。” 闫致点了点头,表示认可。 然而容柯话锋一转:“所以我们必须认真考虑,到底要不要越过那条线。” 闫致“啪”地放下酒杯,丝毫不带犹豫:“要。” 容柯:“……” 刚才容柯在门外踟躇了二十分钟都能没下定决心,闫致倒好,回答起来这么随性。 容柯突然想到了之前他说他会跳脱衣舞,闫致直接来了一句“我要看”,那感觉就和现在一模一样。 王子殿下想要什么,那就要,压根不会考虑其他,总之要就是要,目的性极强。 看样子想让闫致打消念头是不可能的了,容柯没辙地呼出一口气,在烟灰缸里摁灭烟头,说:“那行吧,我会试着做你老公。” 闫致安静了一瞬,重新拿起酒杯,放到嘴边说:“其实……” 他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