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海边回来之后,西凌变得很忙,一个星期也不见得会见一次。金凤在家无聊,就每天在外面胡吃海逛。西凌专门给她配了辆车和司机,负责接送金凤。 金凤在做指甲的时候还认识了几个好友,她们都是富人的情妇,整日没什么事做就聚在一起吃喝玩乐,听她们说的最多的就是吐槽自己的情人,嫌弃啤酒肚,地中海,嫌弃早泄,奇怪的性癖,金凤在心里暗中庆幸,西凌这么一比较竟然还算是个优秀的情人。 只是这些个“朋友”时常就不见那么叁两个,但很快,新鲜的血液就会重新加入,周而复始,常换常新。 金凤心里不禁害怕起来,说不准哪天自己就是被换掉的那个。 她摸着新做的指甲,豆沙色的指甲油把她本就白皙的手衬得如白雪一般,可即便这样,她心里也高兴不起来,满心里都是对失去的恐惧。 地下车库凉飕飕的,空气中的水份沾染到金凤裸露的肌肤上,引得她不自觉一颤,后背直发凉。 “哎哟!” 小腿被猛地一撞,低头一看竟是个小丫头,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模样,手里的雪糕掉了一地,还有一些竟然粘到了裙子上。 “你跑什么!裙子都被弄你弄脏了!”金凤厉声呵斥,尖利的女声在空荡的停车库回荡,把本就觉得做错事自责的小女孩吓了一跳,“哇”一声大哭起来。 “哭什么哭!”金凤用纸巾把裙子上的雪糕擦掉,化掉的雪糕粘腻得裹上她的手指,刚做的美甲又被弄脏了,她心里本就不自在,眉间皱成一团,将手里裹成一团的纸巾往小女孩身上一掷,“你知道这裙子多贵吗?把你卖了都赔不起!” 不远处似有人听见了哭声,正往这儿赶,金凤沉沉叹了口气:“算我倒霉,碰上你这么个不长眼的!”说完立马拂身而去。 到了家里,陈婆已做好了饭菜,金凤才吃了一口,就把勺子往桌子上一扔,埋汰着满桌子的饭菜,不是这个淡了,就是那个咸了,陈婆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,生怕她拿起手边的筷子摔她。 西凌越是少来,金凤的性子就越发乖戾。 他已经快一个月没来了,金凤在家没事就爱使唤陈婆,有一点儿不如她意,开口就骂她。陈婆心里恨极了她那颐指气使的模样,但又不能说什么,毕竟做一份工拿两分钱,家里就指望着她这点收入,只能忍着。 西凌倒不是故意冷着金凤,只是药管局的新局长上任,他前后忙着送礼请客吃饭,回到家都已经是半夜里了。 这日,西凌又撺掇着花子承请了药管局的局长,一向拒绝的局长竟然答应了,西凌连忙定下了广州最好的饭店。 花子承和西凌先到,点好了菜等着。 “这局长有没有什么忌讳?我得事先准备好了。”西凌难得有些紧张,新官上任尚且还有叁把火,他这个做商人就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对,让局长断了财路。 花子承靠在椅子上,细小的眼睛一斜:“你就放心吧!这局长你铁定能拿下。” “这话怎么说?”西凌一头雾水,人还没见着,怎么就铁定能拿下了? 花子承嘿嘿一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