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松摇了摇头,“倒是不曾听过,是个女人?” “没错,是个武艺超群的女人。” 武松撇了撇嘴,“一个女人能有多少武艺。” 胡谦道:“这次去,看看能不能把她带回来,送给你做妻子。” 武松心性不定,指不定哪天就会出乱子来,这时当然给他成家是做好的,让他有所顾忌,便不会再嚷嚷着去梁山。 当然,那扈三娘美色无双,胡谦也十分喜欢,可是相比于武松来说,她就没有那么重要了。 武松诧异道:“哥哥莫不是在说笑,这阳谷县什么好人家的女儿没有,非得去找个祝家庄的夜叉回来。” 胡谦道:“她可不是什么夜叉,等你见到她就知道了。” 武松摇了摇头,“我才不要,要娶,哥哥自己娶就是。” “你真的不要?” “不要,我武松就打一辈子光棍,也不会娶一个夜叉回来。” 胡谦微微一笑,也不多说。 回到家中,武松只说先前在李达天那里根本没有喝好,又缠着胡谦喝到三更,把先前郓哥送来的十二坛好酒喝得一滴不剩。 不过这酒可不比之前的什么三碗不过岗,他直接扑到桌子底下。 胡谦将他背了起来,放到厢房,见他睡熟,这才放心离开。 回到正屋时,李瓶儿已经睡下了,胡谦满身酒气摸了上去,先是将她吓了一跳,带看清是胡谦,这才温柔服侍起来。 想到之后可能要到祝家庄厮杀,也不知会遇到什么凶险,便又修炼起来。 李瓶儿应付不来,又叫了小翠和柳儿,最后又把东院的庞春梅和孙雪娥折腾过来。 一夜无话,天亮时,果然听到消息,说是梁山宋江带人往祝家庄去了。 巡城的衙役敲锣打鼓,告诉百姓不要乱走,免得丢了性命。 胡谦则是趁机走到街头,看似是闲逛,实际上又趁机收割了一波信仰。 如今这阳谷县就没有不认识他的,每到一处,多半是躬身施礼,又那笃信不疑的,更是直接扑倒就跪。 沿街的商铺、酒馆更是大声招呼,想要胡谦进去他们店里坐坐。 其实就算不提胡谦明王大人身份的事情,如今胡谦坐拥原先西门家和花家的宅子,屋里藏着不知多少位美人,又将西门家和花家的产业尽数收到自己名下。 再加上他本身的肥皂店和酒馆,早就是这阳谷县的第一财主了,这阳谷县大大小小谁敢不敬他三分。 他一边朝众人挥手致意,若是见了受穷的百姓和乞丐,便抬手就是几钱十几钱,从不吝啬什么。 众人见了,纷纷感叹他不愧是天神下凡,惩恶扬善说的一点也不假。 感受到信仰之力的增加,他别提多多舒服了。 没过一天,便又听到有人来报,说是梁山宋江败了一阵,被活捉了好几个头目,喜得一众百姓连连称好。 但是这些人当中,李达天和武松却是急得睡不着觉。 事情虽朝着胡谦预料的方向发展,可若是宋江如此轻易就被祝家庄打退,实在是算不得什么为害一方的巨盗。 那时真就杀上梁山,将他们全伙灭了,也显不出自己的功劳来。 至于武松,则是纯粹替宋江担忧。 他连夜闯入胡谦屋外,连连敲门道:“哥哥睡了吗?” 胡谦此刻正缠着吴月娘等五个女人办事,听他叫门,便只好下床穿衣。 李瓶儿幽怨道:“这叔叔也太不会分时候了,怎么……” 话说到一半,忽地撞上胡谦冷漠的目光,又想起潘巧云来,立即住口不说了。 胡谦哼了一声,吓得她赶紧跪在地上,一动也不敢动。 等胡谦出了门去,她依旧没动,吴月娘一摆手,孟玉楼和庞春梅赶紧去拉她。 却发现她双腿打颤,竟然是吓的僵住了。 庞春梅道:“不怪姐姐如此害怕,实在是老爷太吓人了。” 吴月娘道:“噤声!你这也太大胆了些,怎么好在背后议论老爷。” 庞春梅连连摇头道:“奴家不是那个意思,奴家的意思是,老爷的威严叫人敬畏。” 吴月娘一向是个恪守妇道的,对于胡谦的严苛非但不怨,反而十分喜欢,觉得一家之主就该这样才对。 之前西门庆若有这样的法度,家里几个又怎么敢大呼小叫的。 更不会平白惹出许多是非,他也不会因此丧命了。 孟玉楼最是软弱,没有主见,觉得能有胡谦这样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