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也没回府,赵惠倒是真不知道。 月卿与凌乐,带着寒期起到了西暖阁。 金铃银铃当即就把人给挡在了外面,银铃怒道:“月卿你好大的胆子,趁着王爷不在,竟然敢带外男进入王府后院?” 月卿冷哼一声,朗声道:“我去哪里,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两个侍女来置喙了?怎么?眼看着殿下与安王妃不在府中,你们家主子就要占山为王了吗?” 凌乐站在一边抱着手,冷冷地睨着这两个侍女。 金铃银铃知道月卿与凌乐在王府里一向行动自由,不受拘束,是许安归给的特权。凌乐更是连许安归身边的三个亲卫看见了都要礼让三分的人,这次出事,这两个人没跟着主子一起被圈禁,一定是有别的原因。 金铃到底是比银铃沉稳一些,她阻止了金铃后话,微微欠身道:“月姑娘与凌公子不必生气,请你们在此稍等片刻,奴这就去通传。” 说罢便拉着银铃,进了殿阁。 没多一会,便带着月卿一行人进了殿阁。 赵惠正坐在上堂,等着三人进来。 三人见礼之后,寒期起立即问道:“请问赵侧妃,那些派去照顾临太傅府上花草的花匠是哪里的人?家住何处?” 赵惠还不知道许安归出了什么事,她现在只知道安王妃被大理寺扣下了。可安王妃出事,跟临太傅府上的花草匠又有什么关系? 赵惠没见过寒期起,见寒期起上来就问话,不免有些疑问:“这位是……” 寒期起知道自己着急了,抱拳道:“在下是宁王殿下派来查这次事情的人。” 赵惠看了一眼站在他身旁的月卿与凌乐,知道这人说的应该是真的,便道:“那些花匠是王府中惯用的,就是许都庄户人家,身份清白。” 赵惠看了一眼金铃,金铃立即走到书房里取出一个小册子,递给寒期起。 寒期起接过来,马上翻查,赵惠继续说:“那小册子上记得是王府花匠们的住址……” “多谢!”寒期起抱拳,便火急火燎地走了。 月卿见状连忙跟了过去,只有凌乐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礼才离开。 银铃见月卿如此无理,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:“这月卿凭什么这么怠慢我们主子?!” 赵惠看了她一眼:“你这性子,就应该多收着点,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这般争一时之长短!月姑娘与凌公子明显是带人来查殿下与王妃的案子,殿下在英国公府被邹大监叫走之后,就没回过王府。你没听见那人是谁派来查案的吗?” “宁王殿下啊……”银铃回答。 “你知道什么情况下,陛下才会让一个皇子来查案子吗?”赵惠拿起手边的茶盏,茗了一口。 银铃摇摇头。 “这事牵扯的,很有可能是内廷……”赵惠道,“需要一个身份堪比皇后娘娘的人,才能把这件事查清楚。只靠大理寺,刑部那些官最高三品的人,怎么敢毫无顾忌地去查前朝后宫之事?” 许安归为什么被扣在宫里,其实对于这件事,赵惠心里早就有数。 从那天赵皇后问她要安王府的账簿的时候,她就有所防备。 她的父亲也是被栽赃入了狱,她在贤妃解禁这件事上帮过许安归的忙,许安归不会这么快就过河拆。赵惠能想到,能陷害他父亲入狱的人,只有赵皇后。 可她不知道赵皇后这么做的目的为何,所以她亲自进宫去做了一场戏,套出了赵皇后如此做的目的——安王府的账本。 她不知道赵皇后要安王府的账本要干什么,但是就过往经验来看,赵皇后肯定不安好心。为了让安王府不至于因为她的事情陷入危险,她便重新做了一本假账交给了赵皇后。 这样即便是有人来查,也一定能看出来猫腻在什么地方。 许安归现在是她唯一的靠山,也是她生活的保证,她虽然得不到许安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