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。 不过,小妾后面的话让马家人再次陷入疑惑,“他只是那天夜里睡了我们……以后再没有。” 马越、马游、马远三人叫道:“睡了就是睡了!” “睡一次跟睡几百次几千次有何区别?” “张然是奴,他睡了你们,他犯了死罪!” “你们被他睡了没有告发他,还妄想自己生的孩子冒充张族的嫡子上张族的族谱,等同犯罪!” 马清干咳两声,问道:“张江可曾与你同房?” 小妾“啊”了一声,而后低头颤声答道:“同过房……只是不曾行过房事。” 马越、马游、马远面面相觑,而后不约而同的叫道:“什么!” 张江纳两个小妾已近四年,竟然没有跟两个小妾行过房事,却承认小妾生的孽种是他的儿子。 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 马清冷声道:“抬起头来!” …… 一会儿,小妾脸色青白的在供词上按了血手印,被马家奴仆带下去。 马清让奴仆把另一个小妾带进来审讯。 半个时辰后,马家兄弟将两份供词抛在张然英俊却表情惊恐的脸上。 马清嘲讽道:“你可真是有能耐,睡了张江的两个小妾,还让张江承认你那两个孽障儿子是张族的嫡子。”冷哼一声,居高临下俯视问道:“你和张江是什么关系?” 马游道:“爷刚知道,你曾经有一个媳妇,不过三个月媳妇就暴毙身亡,你睡了两个小妾,就只睡了一次,你若是个正常男人,怎会如此?” 马远笑容有些阴森,道:“爷几个都是军队出身,男人跟男人之间那点事,明白的很。说,你和张江是什么关系?” 张然见事情败露,脸色苍白,额头布满密汗。 马越叫道:“你们还跟他客气什么!”话毕,烦躁不安的拍桌子嚷道:“他娘的,来人,脱了这厮的裤子,看他后庭!” 马远问道:“若他是上面的那个呢,看后庭也看不出来?” 马越没好气道:“那就看张江的后庭!” 四个大舅子要看妹夫的后庭,这个妹夫还是朝廷命官,这传出去得让老百姓笑掉大牙。 “这些都当不得证据。”马清说是这么说,还是让奴仆去脱了张然的裤子。 众目睽睽之下,张然羞愤欲死。 “他娘的,王八蛋还敢昏倒!” “弄醒他!” “你们脱他裤子,动作快点。别磨磨叽叽像娘们!” “果然!” “我就说这厮长得跟小白脸似的,肯定是下面的!” “妈的。这都成啥的。” “他娘的,这种玩艺看多了长针眼!” 马越气得要炸锅,跺地嚷道:“张江这个狗日的东西,男女通吃!他娘的,老子要一刀杀了他!” 张然羞辱的差点咬牙自尽,偏马清不让他得逞,让奴仆往他的嘴里塞了抹布,而后带着人冒着大雨返回张府去搜他和张江的卧房。 这一搜就搜出张江与张然定情的书信、信物,包括张江当年受伤不能生育的信件。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