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不觉得比之前用的吉他音色差在哪里。 丁意从前玩乐队是绝对不被家中接受的,以至于他死后,全家人都觉得他没怎么搞出名堂来。 丁满今天听怀野和他聊了一些丁意以前的事情,那个记忆中因为染上网瘾被父母“寄宿”在港城,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次面,后面又和人学坏了去玩乐队的哥哥的形象,在怀野的口中,得以补充完整。 现在过了晚上八点半,演出九点开始。 场子里陆陆续续地来了人,近来怀野在其他地方演出,积累了一些人气,今夜前来的还有上次在符安妮的生日会一睹他们乐队风采,想来观摩学习的圈内人。 不多时,就坐的满满当当了。 临上台前,怀野都话不多,只指挥着贝斯手鼓手,在后场进行不插电的排练,这会儿的休息空档,小丁凑过去,问他: “姐姐今晚会来吗。” 怀野拧开个矿泉水,仰起脖子喝水。 后场实在闷热,空调用久了都没风儿了,在这儿待了这么久难免心浮气躁,他的肌肤都浸出了一层薄汗,这么半仰着头,喉结嶙峋地起伏,脖颈上那片纹身更扎眼了。 他演出的时候喜欢穿白色衬衫,这么松松垮垮地系着纽扣,吊儿郎当的,全是倦漫的姿态。 觑过小丁的那一眼也很漫不经心:“干嘛,想她了?” 小丁一口气没上来,什么叫他想她。 怀野今晚话这么少,明显心里藏事儿了,姐姐今晚又跟自己的白月光出去约会,到底是谁想谁! 小丁自然没把这话说出口,顿了顿,道:“小野哥,你有时候就是不坦荡,你说你,当时直接跟我说,你认识我哥不就行,你藏这么久,别人还特意找到我想让我误会你,你现在——” “你不是没误会我吗,”怀野拧上瓶盖儿,水抛给小丁,很不满似地,“什么叫我不坦荡,怎么,你在教训我吗。” 小丁没再吭声,怀野就喊停了,对众人说:“吃点儿东西去吧,辛苦了——等会儿上台,都别给我掉链子。” 这人年纪不大,主意很正。 大伙儿都听他的,嗯嗯啊啊地答应了,一时散了干净。 怀野却没动作,窝到沙发里,打开手机搓起了游戏。 他一条长腿搭在一边儿,如此一副散漫姿态,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似的,小丁还是忍不住,过去了,试探着问:“你和姐姐不能住在我家了,你可以住我家店里,但是姐姐住哪里,你想过吗。” “关我什么事,”怀野说,“她自己有办法。” “住那个师兄家里,你也没想法?” 怀野哼笑,很不在意似的:“能不能别烦我,开局就被ban,我现在大逆风,起飞不了你负责?” 小丁知道这个人嘴硬心肠软,现在可不怕他骂他了,继续问道:“那你如果不能住在店里了,去别的姐姐家里住,你有没有想过,姐姐会不会吃醋?” “……” 真烦。 怀野真是被他念叨的耳朵生茧,烦躁地说:“我哪有那么多姐姐?” “你胡说八道,”小丁可是见识过的,“你泡过的姐姐比我在游戏里刷过的野怪都多,还什么‘宇宙最强野王’?这谁给你起的id?你不会还带哪个姐姐打游戏吧,你真的不怕姐姐伤心了再也不理你?” 操。 怀野简直要骂人了,他怎么没发现这个以前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