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屋内,还没来得及开口请罪,就被那名贵雌叫上前去,仔细询问了一番这名雄奴的来历。 张德云不敢隐瞒,把怎么将那名雄奴捡来,怎么清洗干净,又怎么被那张脸蒙骗的过程,全都仔仔细细,清清楚楚地讲了一遍。 席微微凝眉,道,“所以他是你捡来的,野生的雄性?” 张德云想了想,谨慎地摇了摇头,回道,“不一定是野生的,看他皮白肤嫩,身体修长,而野生的那些雄奴大都皮肤粗糙,又瘦又小……估计是谁家走丢的……反正没带锁链或项圈,可以算作无主之物。” 确定有了雌主的雄性,都要戴上一个特制的项圈,或是其他类似的物件,上面一般会带有挂牌,刻着雌主的标志和联系方式。 若是什么也不戴,就这样走在外边,就别怪被随意抓走了。 席在听见“之前可能是别人家的雄奴”时,稍稍皱了皱眉,但很快便舒展开来。 ……反正现在是自己的了。 席原本只是想找个地方,度过这必备又无趣的成年礼,对“礼物”也没有什么要求,准备要是没喜欢的,就随意选好后放去一边,自顾睡觉便是。 却没想到在这么偏远的地方,真能遇见长相相当不错,声音很合胃口,且性格也有点意思的雄奴…… 可惜,他在逗弄得正上头的时候,对方的伤势似乎压制不住,一口血吐了出来,中断了愉快的交流。 孤身的雄性在野外流浪,本就很容易受到伤害,外伤内伤皆有可能,这倒也说得通。 席挥挥手,让中年管事带着仆从退下,房间中顿时安静了下来,只留下一缕淡淡的药香。 他半靠在床头,看着那名双眸轻合,面色略显苍白的雄奴,心里琢磨着该买个什么样的项圈。 第4章 顾云醒过来的时候,正是黄昏。 窗外的余晖透过薄纱,落在床头,稍稍有些刺眼。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来,遮挡在额头上,却无意中,触碰到了一个冰冷的物体。 顾云微微一怔,他迅速低下头去,仔细摸了摸脖颈处。 这里竟是不知何时,被套上了一个……项圈?! “看样子你很喜欢。”席刚推门进来,便看见那名雄奴已经清醒,并且双手紧紧抓着脖颈上的项圈,一副不可置信,受宠若惊的模样。 黑色的碎发落在修长的脖颈处,和银白色的项圈很配。 他的眼光果然不错。 正在试图脱下项圈的顾云,一言难尽地望了过来。 席饶有兴致地走到床前,伸出手,拉起锁在床脚的一条银白色链子。 这是和雄奴脖颈上的项圈配套的装饰,就像是遛宠也要牵绳一样。 平日里可以挂在雄奴的腰间,或是直接捆住雄奴的双手,必要的时候,还可以把雄奴吊起,用法可谓是多种多样。 顾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,就算没用过,看也看得出,是用来限制他行动的。 按照之前了解到的情报,他现在的身份不过是区区一名雄奴,身不由己,极度卑微的那种。 被束缚和捆绑,应该是很常见的事情了。 可心里了解是一回事,被强制着,一点一点地扯到对方面前,又是另外一回事。 更何况此时身上仅穿着一件白色单衣,堪堪遮住,实在不雅。 顾云下意识地出声道,“等等……” “等什么?”席手臂用力,直接将这名雄奴扯到身旁,把手探了过去。 这个时候还和他玩欲拒还迎,胆子不小。 雄奴的身体恢复得不错,透过衣物能感受到那温热的肌肤,线条流畅,光滑紧实。 看着那张俊美的脸上,一副隐忍的模样,席心里不由得微微一动。 碍于那些繁杂的礼仪和习俗,他参加过很多种宴席,白天的,黑夜的,明面的,暗地的,正经的,不正经的……也见过许多雄奴、雄侍,甚至雄君。 只不过出现在那种场合的,不管是什么身份的雄性,也不过就是扒光了的玩物,以供消遣罢了。 席向来对这些被培育好了,谁都能用的器具,不怎么感兴趣,但是眼前的这名雄奴,眼神却很有意思。 被随意捏玩的顾云闷哼了一声,喘息开口道,“请等一下,我……我不干净……” 席的动作不禁迟缓了几分,略显疑惑地看了过来。 顾云准备一不做,二不休,直接一步到位,生死由命。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