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四爷道。 “是,爷放心吧。”舒舒觉罗氏笑着道。 有关心孩子这句话,她就舒心。 福晋低着头,像是没听见,就也福身告退了。 她想,她好久没单独伺候过十四爷了。 曲迆等着十四爷一起往西小院走。 路上,十四爷道:“你是不是嫌弃爷?” 曲迆一愣,这没头没尾的:“没有啊,为什么嫌弃?” “呵,你还敢胡说!你分明嫌弃爷就不该当众叫住你。你当爷不知道是吧?”十四爷仰起头。 “哦,爷说这个?那爷自己想想该不该?”曲迆道。 十四爷卡壳:“你胡搅蛮缠。” “爷,我走的时候,叫人预备好了,回来就吃面。用牛骨汤煮。那熬了一天的牛骨汤雪白。现做拉面。配上葱花,卤牛肉。咸菜丝和辣椒油。还叫人做了个锅子。现做的猪肉丸子和新豆腐。小白菜芯儿嫩的很。还叫人切了两盘子薄薄的羊肉和牛肉。调好了蘸料。” 曲迆慢慢说着:“爷想不想吃?喝了一肚子酒,是不是热乎乎的来一点就舒服了?” 十四爷又卡住了,他今儿本来不喝这么多的,结果大家一旦开始混战,都不知道谁灌谁。 十四爷是拉着五爷喝,哥俩跟解恨似得,一杯一杯的灌。 九爷还起哄,结果就是两败俱伤。 十四爷好歹还是走直线出的八爷家大门。 五爷已经跟蛇没两样了,是被九爷扛着丢上车的。 您说八爷? 哦,八爷他扶着自家大门只能摆手了。 一肚子酒,哪有吃什么东西,晌午开始喝,快半夜才结束。 不说吃的还好,这一说吃的,十四爷简直了。 “那还不走!”拉着曲迆就走。 福宁在后头笑的不行。 曲迆也i笑了,她今儿不过喝了几杯酒罢了。也不是主场,也不是主人。 随便意思意思就是了。 等回去了,十四爷也顾不上看孩子了,只说自己一身酒味。 曲迆叫人伺候他洗漱一下,就叫赶紧上吃的。 方才说的那一堆是真的预备了,再叫膳房酌情加几个菜。 “叫他们一并把你们的饭菜做了。主子爷这样,吃完了洗洗就睡了。福宁你也去歇会,一会吃了就赶紧休息吧。”曲迆道。 “多谢侧福晋,奴才可真是累了啊。”福宁作揖。 曲迆笑着摆手叫他去了。 不多时,膳食上来,十四爷胃口大开。 两盘肉能够? 虽说一盘也没多少,但是最后俩人干了七八盘。 面一人一碗。素锅子也吃了个七七八八。 一吃饱,果然眼皮子开始打架。 曲迆赶紧叫人扶着十四爷去洗漱,再晚一点估计拉不起来了。 十四爷很配合,洗好上榻还要放狠话:“等一会爷叫你知道什么叫疼。” 曲迆…… “是,爷先等我,我去看看孩子盖好被子没。”曲迆说完,嗖一下就跑了。 孩子还用她看,早就睡的结结实实了。 所以她只是过来溜达一下。 奶娘们还么睡,见她来了,忙不迭说孩子们吃了什么,喝了什么,几时睡得云云。生怕她不满意。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