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呵呵,该对什么人敬重,该对什么人放肆,这点小子还是明白的。”凌天羽笑道。 “恩···”司徒云鸿微微点头,然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直到醒悟过来,便气得火冒三丈,怒斥道:“浑小子!你这话是什么意思!那你就是说,对老夫就得放肆了!你是不是真以为你现在有几分实力,就敢不把老夫放在眼里了!” “不、不,司徒前辈请息怒,小子岂敢对您老不敬!在我心里,那可是把司徒前辈您当作神一样的敬着!” “老夫我还没死!” “口误!口误!又是口误!”凌天羽汗然。 “懒得跟你这小子胡扯!”司徒云鸿没好气的瞥了眼凌天羽,然后想起来什么,备是严肃的说道:“还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要问你,也希望你能如实回答。” “小子知而不言。” “恩,除了战家之外,还有谁对你不轨?” “不就是还有邓风那个傻逼!” “还有呢?” “没了!” “真没了!” “你确定!” “确定!” “你放屁!”司徒云鸿一手扯住凌天羽,气愤的叫道:“别以为老夫不知道,你这小子肯定还有很多事情瞒着老夫!说!给我说!” “说啥啊?”凌天羽继续装逼。 “老夫问你!”司徒云鸿盯视着问:“在除魔历练进行过程中,左一丘那老头不知何故,突然受了大创,元气大伤,这是否与你有关?” “左院长?他老人家怎么了?不会是练功练得走火入魔了吧?”凌天羽装模作样的问道,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。 “恩?” 司徒云鸿直勾勾的盯着凌天羽,真的很想将凌天羽的脑袋给挖出来,好好的掏个透彻。但见凌天羽一副满是困惑的样子,显然又不像是刻意装出来,愕然问:“真与你无关?难道左一丘那老头没对你不利?” “唉~司徒前辈,小子知道自己长得特别帅,人人都妒忌,但犯不着每个人都跟我有仇吧?何况,他老人家乃是一分分院的院长,他有什么必要对我不利。”凌天羽满是自恋的说道。 “好吧,那老夫就信你这一回,至于其他的事,只要你不会做出些丧尽天良的事情,老夫也不想过多涉及你的秘密。”司徒云鸿说道,只是心底更加不明白了,难道左一丘真的突然走火入魔了?可这太说不通了吧? “司徒前辈放心,小子虽然杀戮无数,但所做的每一件事,都是对得起天,对得起父母,对得起自己的良心。”凌天羽一脸正色的说道。 “希望如此。”司徒云鸿松开了手,语气也缓和了起来,然后又不由道:“还有最后一个问题,也是老夫最为关心的问题。” “司徒前辈别客气,尽管问。” “这是关于小舞。”司徒云鸿背负着双手,满是忧愁的说道:“这已经有好些天没见小舞那丫头了,问楚老头那边,那老头也不知情。所以,老夫想问问你,小舞那丫头是不是被你藏在什么地方了?” “这···”凌天羽尴尬了,其实在考虑着,关于小舞父亲来访一事到底该不该跟司徒云鸿坦白呢?而且凌天羽也很疑惑,司徒云鸿与小舞到底是属于什么层次的关系? 见司徒云鸿在犹豫,道:“如果你不说也没关系,你只要告诉我小舞那丫头安不安全就够了。毕竟现在你已经受到了多方势力的关注,真要让小舞那丫头跟着你,其实老夫心里还真不放心。” “恩,她很安全,不过···”凌天羽思忖着。 “不过什么?”司徒云鸿眉头一皱。 “其实,我想问的是,不知司徒前辈对小舞的生父可有了解?”凌天羽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。 “生父···”司徒云鸿的额头都快皱成一根根裂痕了,不由道:“你好端端问这事作甚?这还不是你所能接触的,而且老夫对于小舞的生父,那也了解不多,只是在楚老头那边随便听了些而已。” “只是这样吗?”凌天羽凝视着司徒云鸿,感觉司徒云鸿没说实话。 而司徒云鸿可显得不耐烦了,嚷嚷道:“老夫现在是问你小舞那丫头安不安全,你这是给扯到哪里去了?还给我装什么装!你到底是想要说什么呢!” “其实···”凌天羽迟疑了会儿,然后与司徒云鸿目光深深对视,说道:“我想说的是,我已经亲眼见到了小舞的亲生父亲!” “呃!?” 司徒云鸿面容一僵,眼瞳瞪得极大。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