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! 这首诗用同根而生的萁和豆来比喻同父共母的兄弟,用萁煎其豆来比喻同胞骨肉的残害,生动形象。虽然对于现在的情况有些出入,但却有相似的意境。 而凌天羽念完之后,也是不禁脸色发红。竟然把前世古人名士的杰作都给搬到这个世界来了,倒是变成是自己的原创了。 暗暗庆幸,前世自己的师父让自己熟读百书,果真能够派上用场啊。 “本是同根生,相煎而太急?”庆光易反反复复的念了好几次,领会于中,感同深受,不禁显得神色悲伤,有些泛红的双眼,深为苦涩的望向庆俊逸。 庆俊逸与庆空明满脸惊色,他们虽然崇尚武道,但作为皇室子弟,对于文儒方面也必得掌握几分,自然明白这首诗其中的意味。 不得不说,这首诗做得真的很精彩,也狠狠的刺激了番庆俊逸二人。他们也想亲兄弟之间能够和睦相处,只可恨,他们都是生于帝王之家,从小到大,经历了太多的阴谋权论,也让他们心底深处根深了一种去追求于权力与地位的渴望。 “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?”邓权默念了几遍,顿而色变,大手一拍桌子,冲着凌天羽训斥道:“大胆!你这诗的意思岂不是说三位皇子殿下有骨肉相残之心!你已经严重诋毁了三位皇子殿下!你该当何罪!” “罪?我何罪之有?”凌天羽懒懒的坐了下来,望着神色已经出现微妙变化的庆俊逸与庆空明,笑问:“呵呵,二位皇子殿下,你觉得我何罪之有?” 闻声,庆俊逸二人回过神来,难得而来的闲情逸致,已经被凌天羽给破坏了,而且被正中下怀,内心埋藏已久的亲情也被勾起,深受刺激。 “呵呵,羽天兄弟才华出众,实令我佩服。”庆俊逸僵硬着脸笑了笑,然后又起身对庆光易抱拳道:“皇兄,我还有要事在身,就不扰你清静了,暂先告辞。” “恩,我也有要事在身,若有机会,在于相聚。”庆空明面色古怪的跟着说道,然后两人便沉着脸,快步离开了阁楼。 “这···”邓权一脸窘迫,感觉自己好像是个大傻子一样。 “邓少爷,是不是还要留下来对对子呢?”凌天羽玩味的笑道。 邓权快要气爆了,但当着庆光易的面子,不敢得罪凌天羽,冷冷的哼了声,拱手对庆光易行礼道:“太子殿下,在下也有急事在身,就此告退。” 庆光易沉默不语,面色苦涩,时而感叹,时而痛心,时而悲伤,还在沉侵于凌天羽所作的那首诗句意味之中。 空荡的阁楼之中,只剩下凌天羽与庆光易。 凌天羽摆手一挥,设下结界,回到原位坐了下去,望着丢了魂般的庆光易,一脸正色的说道:“帝王之家,本是残酷无情,我很想确定,你想不想做一位仁君?” “仁君?”庆光易面色一怔,抬头望向凌天羽,苦笑道:“我何尝以后不想做个仁义之君,只可奈,帝王权位之争,兄弟无情,甚如恶徒,相互残杀,我便是亲眼见我长兄,被自己的亲皇弟所害。如今我皇父可能命不久矣,皇室纷乱。我有心想要掌控大局,却有心无力。只能荒废如此,不是为保自身性命,而是不想去接受要面对被手足残害的痛伤。” “你这种表现!就是懦夫行为!”凌天羽厉色道。 “懦夫?”庆光易一愣,并无因为凌天羽的痛责而生怒,而是变得越加的颓废,黯然道:“对,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