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,他就差整个青州挨家挨户的搜了! 五日时间转瞬即逝,吕僅文眼看就要回到都城,却是丝毫没有那女子的讯息,只得让徐来继续在青州搜查,一有消息便立刻上报。 而他,便准备午膳过后,就动身前往都城了。 朦月楼。 青州比较有特色的一家酒楼,只有雅间,没有大堂,一楼虽是大堂却没有桌椅,不可用膳,只有一个矮桌,一架凤尾琴,一名女子便在那里弹奏,二楼的雅间可以听到。 客人可以选择弹奏的曲目,美酒配美曲,倒是十分惬意。 此时的吕僅文坐在二楼的雅间之中,面前菜肴精美,色香俱,却是丝毫勾不起他的胃口。 想到他马上就要出,可却是连‘仇人’的影子都没找到。 何其憋屈! 何其气人! 吕僅文如同嚼蜡的用着膳,目光盯着窗外的街上,心不在焉的想着如何才能抓到那女子。 要不要… 贴个皇榜? 正在这时,他微一侧头,只见不远处二十余人聚集起来,好似有什么事生。 他坐在二楼,直接从上面看向人群中间,只见一个大概五六岁的小男孩倒在地上,应当是生病晕厥了过去。 而在他身旁,正单膝跪地一名女子。 那女子面戴轻纱,只露出一双水眸,正在为那男孩诊治施针。 艳阳高照,一层金色的阳光如涂层般照射在她的身上,洒在她的侧脸之上,即便是看不见容颜,可那一双杏仁眼,眼波盈盈,蚀骨销魂,却是让人过目难忘。 那白皙的脖颈,弧度优美,如玉无暇,一身洁白色蜀锦云纹衫镀上一层金黄,仿若是仙女下凡,美的撼动人心。 吕僅文竟是看呆了去。 未用上几针,那小男孩便醒了过来。 男孩的母亲破涕为笑,对着她就跪了下去,满脸泪痕,感激不尽。 她眼中却是没有多余的神色,只是淡淡的写下了一个药方交给了那男孩的父母,交代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了。 不染尘埃。 吕僅文看着那背影良久,突然感觉心中一片柔软,是从未有过的感觉。 这女子… 铅华淡淡,仙风玉骨,淡然如水,青涩如茶,一身气质似柔似傲,似仙似幻, 竟是如此绚烂夺目。 直到姚清歌转身离去,吕僅文才终于反应过来,暗骂自己糊涂! 众里寻她千百度,暮然回首,竟是突然呆住!? 自己这是傻了么! 他立刻回神追了上去。 待到了近前,吕僅文二话不说便从身后直接点了姚清歌的穴道。 吕僅文见姚清歌定在了原处,绕到她身前,手腕一动,折扇‘唰’的一声打开。 他坏笑道:“本公子还愁找不到你!你竟是自己撞上来了,既然如此,姑娘,咱们有仇报仇,有冤报冤!” 说完吕僅文突然将姚清歌扛了起来,便放进了马车之中。 他亲自驾马,一路上快马加鞭,将她带回了都城。 这一路上,一日一夜。 白日里,落云伺候着吕僅文,用膳时,又是烧鸡又是烤兔的。 可姚清歌可就惨了! 吕僅文本就是为了折磨她的,自然不会给她吃食,便一直饿着肚子。 第一日晚膳时分。 日落之初,天空上火红一片,马车缓缓停在了草地上,吕僅文手拿一只烤好鸡腿,悠哉的进了马车。 自然不是给姚清歌吃的! 此时姚清歌依然戴着面纱,身上穴道未解,却是可以开口说话。 她坐在马车上,目光平静无澜,仿佛并不在意自己是否被抓,或是要被抓到何处。 吕僅文拿着鸡腿进去后,便直接坐在了姚清歌的身边,笑道:“姑娘,不错么!厉害啊!这大樾朝中,敢这样明目张胆给我下毒的人,你,是第一位!” 说着,吕僅文咬了一口鸡腿肉,将身子侧过来,靠在马车的侧板上,一只腿蜷起蹬在马车坐上,将脚放在姚清歌身边,胳膊则是搭在膝盖上,就这样侧身含笑的看着姚清歌。 他见姚清歌竟是理都未理他,一个字也没说,顿时就来了气。 吕僅文二话不说,也将姚清歌的身子转了过来,强迫她面对着自己,然后才满意的坐了回去。 就这样,二人面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