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听舒家目前的情况。 又安排了事下去,这才回家。 一进家门,余秀莲二话不说就要给他去做饭。 余安邦忙拦住了她:“我吃过晚饭了,妈,你别忙。我洗漱洗漱就睡了。” “还去外面吃饭了?”余秀莲有些不满,可到底心疼儿子,也没有多话,只叮嘱他早点休息。 余安邦答应一声,就钻进了后头去洗澡。 收拾完出来,往床上一倒。 “你今天是有什么事吧。”周小满很肯定地道,“看着不像是直接从火车站回来的。” “你怎么知道?”余安邦瞪眼。 “火车站有那么多灰?还一股烟熏味。”周小满抽抽鼻子,往他身边凑了凑,“还算洗干净了。” 余安邦抬起胳膊,也往鼻尖闻了闻,有些哭笑不得地道:“你属狗的呀,这都闻出来了。”又轻描淡写,“红军送消息给我,说有急事,我就先去厂里那边。是从红砖厂里回来的。” 周小满点头,表示知道,就说起黎老太太来家里的事。 “看她那意思,应该是找你。”周小满就道,“话里话外,似乎是与白安城那件事有关。你要做好心理准备,我估计还会来一次。” 余安邦点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 神色很是寡淡。 周小满就推了推他:“不高兴啊?” 余安邦哼哼两声:“不用想,肯定是来当说客的。我估计,人家直接站外孙那边,我这孙子,反正也不亲。” 周小满好笑:“你不是向来不在意黎家那边的态度吗?” “我现在也不在意。就随口说说。”余安邦道。 周小满大笑:“行行行,你随便说,随便说。” “你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。”余安邦恼羞成怒,从床上爬起来,就将媳妇压在身下。 周小满就被“打”了一顿。 第二天,余安邦神清气爽起床了。周小满差点将他的后脑勺瞪出个窟窿来。 饭桌上,尤钱就问起修路的事。 余安邦乐得不行:“咱们钱是出了,力气是肯定不会出的。可队上的人就不同了,有为了面子出钱出力的,可依旧落不着好。也有不出钱也不出力,光说风凉话的,把大舅他们气得要死。反正啊,闹腾起来,也挺有意思。” “那彭寡妇,上回想从队上抠钱,其他几家就眼红,闹了一阵,谁也没沾着好处。咱们家包山的那点钱,据说队上决定拿去修渠道,那么多,全部要重新疏通。还有河坝那里,说是也要重新修一修。里里外外都是花钱的地方。” “该。”余秀莲哼哼,“以为咱们家的钱就是给她的,可别美死她了。还有队上那几个老光棍,懒得要死,屋里都快长蘑菇了,活该娶不到老婆。都说救急不救穷,就是给再多的钱,也填不满他们的窟窿。” “怕是队上的干部没少受压力。”尤钱就道。 “还不是因为分不均,索性都不分了。”余安邦笑道,“反正要闹,干脆都不给了。我是没意见。” “我们都没意见。”余秀莲呵呵笑。 “我有意见,我有意见。”余闹闹什么也没听清,就跟着扯了一嗓子。 “吃你的吧,有意见打烂你的屁股。”余安邦大棒子挥下,余闹闹顿时老实了。 就在这种轻松的氛围当中,夏红军神色凝重地走了进来。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