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林越想越害怕,张口就道:“跟,跟我没关系,是,是章小玉太寂寞了,对,都是她,这个女人,只想男人。” 他不敢把柳树立供出来。 余安邦压根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,突然重重一拉,一声惨叫声就响起,章小玉也瞪大了眼。 …… 第二天早上,晨光洒落大地,白河生产队的社员们挑着土撮箕,三三两两准备去上工。 今天,他们要下地除稗子。 众人说笑着,正要往田边走,就听到彭寡妇一声尖叫。 “不得了了,不得了了,余家要打起来了,咱们快过去看看。” 社员们被吸引注意力,犹豫着要不要去。见余有粮家的几个人,已经往余安邦家的方向去了,也不迟疑,各自跟了上去。 队长家的人都不上工,他们怕什么?去看看呗。 大家一窝蜂去了余安邦家,才走到前院,就看到个中年女人叉着腰在跳脚大骂。 “……你们说余安邦去医院了,骗谁呢。昨天晚边,有人看到我家小玉跟你家余安邦说完话,就出了学校。到现在,还没看到人。你们要不给我个说法,我跟你们没完。这日子怎么过啊,欺负孤儿寡母,老天爷怎么不一个雷劈死你们……” 中年女人神情激动,语速却不快,确保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。 社员们一听,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 二流子去学校找老师,结果跟老师一起不见了。 两人彻夜不归。学校老师的家长找上门来了。 啧啧,这个余安邦,胆子可真大,连学校老师的主意都敢打。也不知道他现在躲到哪里逍遥快活去了。 在场的男社员们艳羡不已,女社员们,就同情地看向中年女人对面的周小满。 平时再厉害又有什么用,一旦怀孕,还不是管不住男人的裤腰带。 余有粮也弄明白了来龙去脉,见大家议论纷纷,就推开人群,走到余秀莲跟前。 “安邦到底怎么回事,这是闯大祸了?” 事情竟然闹得这么大,真是个不省心的。 余秀莲就忙道:“大哥,你别听人家瞎说。我家安安昨天晚上送尤钱去卫生院了,到现在还没回。这女人找上门来,我们都没弄清楚是什么情况。我跟她解释,她也不听。” “可不是,”周小满扶着肚子,“尤叔昨天突然发高热,安邦就骑车送他去卫生院了,到现在还没回。我跟妈还在担心呢,结果才起来,这个疯女人就跑上门来,谁知道是不是神经病。” “你放屁,谁是神经病,”章母气得不行,“你敢说,昨天下午,你男人没去学校找我女儿?” “不是章老师叫我男人去学校的吗。他去了之后,五点多就到家了。吃过晚饭,我们一起去了我尤叔家。然后,就去了医院。谁知道你女儿跟谁鬼混去了,找不到人,就找我家安邦,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吧。”周小满凉凉地道。 “你,你满嘴喷粪。”章母气得就要上前推搡 。 余有粮忙挡在周小满身前:“这位嫂子,你说你女儿不见了,跟我家安邦有关,有没有证据啊,要是没有证据,我们可以告你个诬告罪。”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