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晴, 子思桥村口, 墨沾纸上明, 你息游方兴, 是何清风清, 多才适世用, 余负海峤情, 的的近南溟。————浮生随笔” ...... “蒲你老母!” 钟伟舜气的一把将报纸狠狠的摔在桌上,双目通红,心中怒火中烧,对浮生的怨念再一次上升。 “老钟你搞咩?”旁边的友人不解的拿起报纸看了起来,头版内容上除了一句话,就是一首诗,看第一遍没发现什么,瞥了一眼钟伟舜不明白他为什么看到这首诗发这么大的脾气,再低头看一次,却是发现了这首藏头诗的奥秘“孤舒子墨你是多余的。” 友人有心想笑,但还是忍住了,见报纸是东方日报,写藏头诗的人又是浮生,倒是有些释然。 钟伟舜一把夺过友人手上的报纸,看着这首似乎只是出行游玩一时兴起写下的打油诗,心里的怒火再次燃烧,自从前几天他托人采访倪框,试图拉浮生下水后,就一直关注着东方日报的情况,只是一连几日对方都没有任何的反应,他还琢磨着是不是要继续托人在报纸引导,却没想到今天人家浮生直接写了一首藏头诗来骂他。 一番气愤谩骂过后,钟伟舜的心里倒是平缓了许多,最后怒极反笑:“我还以为你躲在阁楼不出来,现在还不是被我逼出来了!既然出来发声,那就有的搞,走着瞧!” 连早茶都没吃,钟伟舜直接拿着报纸转身回家写缴文去了,他决定要狠狠的在报纸上回击,一报上次之仇。 ...... 第三日,钟伟舜在天皇日报反击道:“相鼠有皮,人而无仪!人而无仪,不死何为?” 东方日报:“一二三四五六七,孝悌忠信礼义廉。”(忘八,无耻) 第四日,天皇日报:“胡编乱造,瞎写一通,人人看戏,戏如浮生。” 东方日报:“孤舒子墨,枉为人伦,不知道德,不知廉耻。” 第五日,天皇日报:“人道是男盗女娼,民怨沸腾,必遭天诛地灭。” 东方日报:“我曰汝行同狗彘,人神共愤,日后灭门绝户!” 被骂灭门绝户,钟伟舜气的是暴跳如雷,直接在报纸上毫无形象的大骂道:“浮生无才,东方无德,无才无德,枉称为人!” 霍耀文反骂道:“天皇有黄,孤舒无子,有黄无子,断子绝孙!”(黄子:蟹黄=蟹卵) 这场骂战整整持续了一个星期,不仅把之前倪框跟一些科幻作家的骂战给比了下去,更是引的无数读者每日追看,两家报纸的销量倒也因此上涨了许多,不过双方的怨恨却是越来越深。 本来霍耀文在报纸上骂钟伟舜的时候,是想要顺便回击一下倪框说他胡编乱造的,但考虑到之前亦舒为他写序文,又时常对外夸赞自己,也是令了这份情,没有去计较这件事情。 至于倪框那边自从上次采访报道出去后,最近一段时间倒也没有在报纸上大放厥词,也不知是不是亦舒找上门同他说了些什么。 ...... 朱文庆走进社长办公室,把手上的几张早已写好的稿子放到桌上:“社长,这是我联系的几家报馆记者写的文,你看看如何,可以的话我就通知他们发出去了。” 霍耀文拿起稿子看了一遍,几乎跟他说的内容差不多,只是略作修改以采访和报道的口气写出来,忽然瞥到一行字皱皱眉:“文章可以,不过这名汇早报是什么报纸?” 朱文庆张口介绍道:“是一家小报纸,社长你不是说先找几家小报纸报道吗?特别还是港九屋邨卖的比较好的报纸,这家报纸就主要在九龙卖,多报道本地民生新闻为主。” “行,那就这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