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恩灿看着眼前的男人在她跟前开始脱衣服,她的戒备心四起,瞳仁微微一缩,盯着他的俊容,“你、你要干什么?” 战司决看着她惊慌失措,一副害怕被吃的模样,他薄唇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线,“这么紧张做什么?怕我对你做什么,嗯?” 那嗯的一声,尾音磁性到让人浑身酥麻…… 慕恩灿看着他邃眸里流淌着几分玩味,她眉心轻蹙着,“那你要我帮你解决什么?” 还清场…… 这难免不让她想入非非的! 而且这个男人,就是一个行走的椿药! 想着前两次这么对他,心软的她在面对他,她有些拘谨,甚至是有些觉得对不起他。 毕竟,他帮了她解决了燃眉之急。 如果不是他批准预支工资,她儿子都没能交学费入读这么好的学校。 “我先洗澡,等我。”战司决黑眸沉静地看着她。 “……”慕恩灿眉心紧蹙。 这男人,洗澡让她等他干嘛? 战司决话音一落,慕恩灿便觉得屋内的氛围开始诡异起来,还带着微微的暧昧。 她甚至是在战司决进去卧室洗澡时,她就在脑补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…… 很快的,卧室门被打开,战司决只有下半身系着一条浴巾。 慕恩灿看着他身上肿了红包,她蹙眉问道,“你这是……怎么了?” “昨天你是不是故意拿针扎我的?”他低磁暧昧的声音响起。 他甚至是怀疑她是故意报复他的。 针灸后,是很舒服,整个人生龙猛虎的。 可是今早上就红肿了。 还奇痒无比。 慕恩灿没有见过这种情况,她便让他在按摩床上躺下来,给他挤掉了脓包,然后涂上了消炎药。 “你这是过敏导致的,和针灸无关。” 慕恩灿看着战司决的身子,得出结论说道。 因为她儿子也是这样,吃了芝士就会过敏。 刚好他的早餐里是有芝士的。 看来,她儿子真的是战司决的儿子,两个人过敏体质都是一样的。 幸好她的药包里有应付对芝士过敏的药。 “确定不是你的医术不行?你不会是无证上岗?”战司决趴在按摩床上,感觉到她的小手在给他处理着那些脓包,他觉得她那一双小手很灵巧。 只要她一接触到他的肌体,他的身体从未出现过的愉悦。 和当年那晚上那女孩给他的体验一样。 可是他很清楚,那女孩不是她,是慕雪妃。 念及此,他的眸色渐冷下来,脸色也变得痛苦起来。 “你放心,我家是祖传中医,针灸推拿可是祖上百年流传下来的。”慕恩灿被质疑医术,她给他上药的动作重了一分。 “咝!” 战司决身子一颤。 这女人下手真狠! 他更加相信她当年下毒了! 他们当年都是情非得已被捆绑在一起的,那婚姻有名无实。 谁都不爱谁。 他为了对救了他的女孩负责任,选择和她离婚。 而她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算计他离婚。 “忍着点,很快处理好了。”慕恩灿说道。 战司决的过敏比墨鱼的还要厉害,瘙痒之外还化脓了。 她用银针扎开一个小孔,慢慢地将脓水给他挤干净。 战司决看着她扔在垃圾篓里满是恶心的脓水血水,他不禁地蹙眉。 她那双纤纤玉手居然做着这种累脏的工作,他眸底深处浮起了一抹不着痕迹的异色。 “谢谢你。”慕恩灿一边给他处理着脓包上药,一边紧张地道谢。 “谢我什么?”战司决剑眉一挑,沉声问道。 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