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不寧的。」 「鍊金术师?和药师不一样吗?」 「嗯,好像是指一些学过西方的魔法的傢伙,虽然只是传闻,好像确实有见过能够操纵风向、或是让河川逆流等奇人的说法。」 「魔法啊……队长觉得这些是真的吗?」 「如果是真的的话,倒是想请他们帮忙一起对付魔兽啊。」 「说的也是呢。」 维尔哈克和爱緹拉间聊着不太有意义的小事,对他来说这是一段相当平静放松的时间,他很喜欢这种时候的爱緹拉,喜欢她露出像普通的少女一般好奇的眼神,喜欢她在专心听他说话时嘴边浅浅的微笑。 外头隐隐约约传来城墙鐘塔的鐘声,维尔哈克瞥向窗外,随口说了句:「今晚的银月真是耀眼啊。」 爱緹拉默不作声,维尔哈克这时没有发现异状,又问:「要一起看看夜空吗?」 「不……我就不用了。」 他不明白爱緹拉的情绪为何突然变得低沉,但她很快地便主动解释。 「我……不太喜欢银月。」 「……啊。」 这是当然的。致使爱緹拉不得不踏上这样的人生道路,甚至还身怀可怕诅咒的元兇,就是银月投射在地平线附近的巨大朦胧幻影。若对那一夜的情景印象深刻,她肯定也对银月不带有什么正向的感情。 「很抱歉。」维尔哈克真诚地说,他认为自己应该要注意到的。 「队长不必道歉。」爱緹拉有些急促地摆摆手。「我才是破坏了队长的兴致,非常抱歉……如果是星星的话,我也满喜欢的,因为可以用它们来判断季节和方位。」 喜欢的原因居然是因为拥有实用的功能,这点很有爱緹拉的风格。维尔哈克苦笑着摇摇头。 「今天也晚了,先休息吧,下次我再来说说关于星座的故事。」 「好的。」 虽然嘴上说着要休息,维尔哈克并没有躺上床铺,而是朝本来就只距离一步的爱緹拉更加靠近。刚才不小心触碰到她的伤痕,他希望能做点什么好好安慰她一下。于是他张开双臂,将爱緹拉轻轻拥入怀中,缓慢柔和地用五指抚着她的发。 「队、队长?怎么突然……」 爱緹拉对于与他人的身体接触相当不习惯,想必是她平时都刻意与人们维持疏远距离的缘故,就连与她最为亲近的维尔哈克,都必须小心注意自己的动作,否则便会吓到她,或是让她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。 他知道现在的举动在爱緹拉的可接受范围内,只是对她来说有些突然而已,他想透过一点一点突破防线的方式,让爱緹拉能够对可信任的人更加敞开心房。 爱緹拉沉默起来,本来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,她把脸靠在维尔哈克的胸膛,双手非常缓慢地举起,摸索着找到他的衣襟,以相当轻微的力道抓住。 只是非常微小的动作,但出现在爱緹拉身上,便充分表示她在一定程度上卸下内心的防护,对他人展现出依赖与脆弱的一面。 维尔哈克专注在感受爱緹拉的体温,以及让爱緹拉感受他的体温,没有发现她变得越来越放松,甚至到了像是睡着似的程度,但右手却悄悄伸向他的腿侧。 当他的战斗经验使他在思考前就先向后倾身闪避时,并且左脸颊烙上一道烧灼般的疼痛感时,他才回神掌握住现状。 爱緹拉的手上拿着他绑在腿侧的护身用小刀,指向他的刀刃上染了点点鲜红。同时,维尔哈克左脸颊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