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,以前鹰巢人监视,关于他的,无论事情大小都会说。 可这一次非但没有,而且事情还不小。 徐永涵眉头紧锁,面色严峻。 “二年,你说这其中……是不是有啥猫腻?你二叔救人反被讹,刚好杂货铺的汪管事帮他解围,一来二去,你二叔每次去二人都会吃顿饭,喝些酒。我过后让人去看了,救得那个人是县里有名的无赖,被教训后倒是消停了。” “事情看似表面没有任何问题,但我就觉得不对劲。二海对人设防,跟那间杂货铺的管事,也只是表面交情。可如今每次去那边,都会小住两日,我就是……担心。” 没有儿子那边的事儿,他倒也不多想。可前阵子长子险些丧命,他就害怕了。 丁文海是个成年人,他作为兄长有些话能说,但不一定起效果。 徐永涵看着岳父的样子,缓缓颔首,道: “依您的意思……不让二叔去那边了?” “对,不去了。然后你让人暗中过去那边查一下,看看咋回事儿。”丁文江保守的说。 徐永涵“嗯”了一声应下,随后又道: “年后过了三月,我们应该就会动身回辽东。十年之内是肯定回不来。这一任期满,父亲该回京回京,只要我跟二珏不回来,您在京城的位置就不会动。等您到了一定位置,二珏回来也能帮扶一下。” 这事儿丁文江老早就知道,他也打算一直外派不入京。但今日女婿话里的意思他清楚,有机会回京就回来,稳固地位,这样儿子、女婿再回来,也有帮助。 权衡利弊后,丁文江颔首,满口应下: “好,我听你的。不过二珏那边……来信告知,而立之年不会入京。” 徐永涵内心算了下年头,赞同地说: “听二珏的。皆是岳父回京若是顺利,应该能进六部或者内阁,到时候二珏、皓倾回来,都事半功倍。” “那昉州那边……” “岳父放心,我会尽快着人去调查,不会让此事过年。” “行,行,那我就放心了,放心了。”丁文江件事情说下,便起身离开。 好容易回来,他也想多陪陪媳妇、儿子。 徐永涵把岳父送走,想着出来前跟媳妇儿的保证,不禁哑然失笑。 说好了不出去,可现在……不得不出去。 命人去主院知会后,便行色匆匆的带着常喜离开了府邸。 没有去新建区,而是去了盛聚楼旁边那条街。 银鹰最近都在城里,各地盛聚楼的人都是他精挑细选。无论县城大小,盛聚楼都有,如今管事出了问题,找他最为合适。 轻车熟路的摸到银鹰家,翻墙入户。 常喜见了嘴角狠抽,站在门口,一动不动。 银鹰跟画眉成亲后,就置办了这么一个小院。白天雇一个婆子过来洒扫、做饭,晚上就剩下他们夫妻俩。 还没等进屋,主屋门开,银鹰见是自己人,纳闷的道: “大晚上你不在家搂媳妇,来我这做甚?” 徐永涵面色不佳,大踏步进屋。 画眉也刚刚收起匕首,忙走到桌前倒水,问: “可是出了什么事儿?”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