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可好了。” 丁父“呵呵……”轻笑,没再吱声。 很快,婆子把煮好的水端进来,丁母亲自倒了一杯,先闻闻。 有些木块的气味,还能接受。尝了一口,跟平日喝的水也差不多,这才放心的交给他,道: “这水还成,没啥味道。反正天天都得喝水,你喝这个吧,比吃药强。” 老爷子接过来喝了一口,点点头,道: “成,唐嬷嬷有心了,咱不能辜负人家的好意。” 丁母见他并不排斥,高兴地不行。 谭瑶来了大半日,见没什么事儿便要起身离开,丁琬见了忙说: “二婶儿,晚上跟二叔还有大现他们过来,在这边吃。” “好,晚点儿我们再过来。”谭瑶满口应下。 人家好不容易母女团聚,她不能一直在这儿煞风景。 送走了谭瑶,丁母也自在许多。两个儿媳相比较,她本能的就对大儿媳亲近。 一会儿问在那边过得咋样,一会儿又问她身子调养的如何。问了一大圈,才问自己的儿子,老太太也算面面俱到。 丁瑫跟徐致遥已经被徐致远带下去休息,有他看着,他们都能放安心。丁父借故去看孙子为由,溜达出了屋子。 丁母见老伴儿走了,指着热乎乎的火炕,说: “走,咱上去躺会儿。” 在农家习惯了,所以娘俩都没有拒绝。娘仨躺在炕上,丁母这才放松的道: “你爹出去我才跟你讲,前些日子老赵突然没了,可差点要了你爹的命。” “啊?”柳氏惊讶,看了眼闺女,蹙眉道,“赵族长啥时候没的?” 昉州离京虽然不远,但这样的事情若是不刻意了解,也是不知道。 丁母见她这般,长叹口气,又说: “就前阵子,程豹来信,也没说清楚。后来赵家大孙子来信才告知,老赵大哥出门摔了,然后就没起来。你也知道,像我们这样熟透了的瓜,最怕摔。” 柳氏“哎哟”了一声,惋惜道: “不摔那一跤,赵族长咋都能活到八十往后。海林哥俩又那么孝顺,赵族长也算村里有福气的老人。” “谁说不是,就为这儿,你爹担心了,那段时间天天咳嗽,我都快撑不下去了。” 话说到这儿,丁母落泪了。 这么多天一直扛着,唯独在大儿媳面前,落泪、崩溃。 这也是她依赖柳氏的表现。 柳氏心疼的搂着婆母,柔声说: “那些日子娘肯定煎熬,都怪我,早点来就好了。” “可不是,都说好了过来,一拖再拖的。”丁母嘴上抱怨,但也像个小孩儿一般,蹭着儿媳的肩头。 丁琬见了轻笑,冲着母亲道: “娘,晚上想吃啥,晨起厨房买了半腔子羊,打算咋吃?” “咋吃……炖呗,这大冷天喝羊汤,吃羊肉。” “那行,我让厨房那边炖。” 别看大腹便便,但动作啥的特别利索。 老太太看着她出去的背影,笑眯眯道: “现在这日子,过得才叫顺心呢。” 柳氏闻言“嗯”了一声,从怀里掏出个东西交给她,说: “娘,这是翠兰让我给你的。今年过年,他们两口子不来京城了。”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