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如孩子一般抱在怀里,小心呵护。 谁也没说话,屋子里静悄悄的。 徐永涵不吱声,主要是怕触怒媳妇儿。 丁琬没说话,主要是怕自己恼火再爆发,伤了腹中孩子。 下人们都在院子里伺候,没人敢靠前。 如果不是佩文先前知道路上发生的事儿,这会儿都得以为两个人在睡觉呢。 微风吹过,徐永涵俯首瞅着面无表情的媳妇,喉结微动。 “你别说话,我不想听。” 冷淡的声音打断了他要说的话。 瞅着怀里别扭的小媳妇,轻叹口气,又把人抱紧了两下。 “我知道你生气,可你这个月份,我怕你着急。再说他活不活着,对咱们没有影响。” 丁琬起身,小心翼翼坐在床上,质问: “那家里的事儿呢?咱村里发生的事儿!还有喜年兄弟失踪的事儿。” “这跟我可没有关系,信是你大儿子拦的。”徐永涵急忙撇清关系。 权衡利弊,最后还是决定把侄子卖了。 丁琬一听是徐致远所为,先是瞪大眼睛,随后眉头紧蹙,怀疑的问: “你没忽悠我?” 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徐永涵不答反问。 想了下,还装出一副“慈父”的样子,说: “你也别怪他,他肯定跟我的想法一样,不想你跟着操心。” 此刻陪徐致遥玩水的徐致远—— “阿嚏——” “大哥,肿么了?”徐致遥关心的凑过去问。 徐致远摇摇头,继续跟他豁楞水。 主院内的丁琬长叹口气,怒火锐减,但还是强调着说: “不管因为啥,当初说好了要告诉我,你食言就是你不对。” “是,我不对,我错了,我以后改。” 态度没说的,让人挑不出毛病。 丁琬下地穿鞋,还没等站起身呢,就被他从后面抱住,道: “干啥去?我不都道歉了?” 丁琬好笑的摇头,柔弱靠着他,说: “我不生气了,刚才儿子说想吃面条,我去给他做。” “你做啥,他还有功了?让佩文做。” 他都舍不得“奴役”媳妇儿,徐致远那兔崽子还敢折腾。 丁琬扭头笑看着他,轻捏他的脸颊,道: “你中午吃没?” “没有。”徐永涵下意识的摇头。 丁琬凑过去,在他嘴角亲了一下,说: “我给你俩做,你去看看他们哥俩,遥哥儿都忘了他,别再生分了。” 徐永涵现在处于不能撩拨的时期,憋了好久,毕竟她月份大了,不好胡闹。 刚刚经历她生气,这会儿又主动亲吻,他那能把持得住。 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,强势吻了好一会儿。 气喘吁吁的抵着她的额头,闷闷的说: “这胎是个丫头,往后咱就不要了。” 他们夫妻从成亲开始就聚少离多,也就最近几年才算好点儿。可她每次有孕,他都得“禁锢”好久,实在苦不堪言。 丁琬听着他意有所指的话,轻笑着道: “那晚上我陪你?你轻一些就好。” “再说吧,赶紧做面条去,别老撩拨我。”徐永涵口嫌体正直。 嘴上说着撵人的话,但大掌并没有松开她……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