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爷!” 常喜跟佩文惊讶过后,忙行礼问安。 徐致远甜甜唤了声“娘”,几步跑到跟前,伸手把她的穴道解开,将人搂在怀里,不停哄着—— “没事儿了娘,别怕。真没事儿了……” 个子又窜了不少,已经跟她差不多高了。 丁琬抱着眼前的人儿,内心无比她是。 情绪放松,浑身就开始不自控的哆嗦起来。 等她缓解以后,身边只有常喜跟佩文,竹枫已经不见踪影。 徐致远掏出帕子,一边给她泪一边说: “他去善后了,咱回家。我想娘做的面条了。” 丁琬被儿子扶上马车,佩文没有进去,而是跟常喜坐在外面赶车。 车内,丁琬第n遍看着儿子,难以置信的道: “你咋回来了?啥时候回来的?” “也刚到。”徐致远回答。 其实他早就回来了,本打算再隐两天,跟二爹那边申请回辽东找找喜年表叔,没想到遇到了母亲这事儿,被迫现身。 “娘从武学堂方向回来,是去找二爹了吗?” 丁琬点头,把怀里揣着的信递给他,道: “我接到以后坐不住,就去了武学堂。谁曾想你爹不在,我这边也是……着急了。” 徐致远打开信后,眉头皱紧。 他已经雏鹰组把信拦下了,怎么还能道母亲手里? 再看最后署名那里,真是千算万算,忘记了还有程豹这边。 他铁定是交给北苑县的商队,然后送来的京城。 将信塞回信封,出声安慰: “娘别担心,二爹肯定会处理好的。这些日子就别出门,我陪您在家。” “好。”丁琬颔首,不敢有旁的想法。 今日这事俨然是吓到她了。家门口就敢出手,这些人简直丧心病狂。 马车“吱哟……吱哟……”的往前走,徐致远握紧她的手不松。 刚才发生的事儿,不止吓到了丁琬,更吓坏了他。 如果他不是就在周围,后果实在不堪设想。 中计与否另当别论,真要是娘亲出些什么意外,他跟二爹,绝对会抓狂。 马车走了一盏茶功夫,车外传来“咚——”的声音,紧接着车帘掀开,徐永涵满脸是汗的钻了进来。 徐致远懂事儿的靠去一旁,丁琬委屈扭头不看他。 但下一秒,还是被他搂进怀里,轻轻哄着。 徐致远听了一会儿,真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。 好家伙,这“媳妇儿”、“宝贝儿”的称呼,真是让他脱了三层鸡皮疙瘩。 趁着马车进城、减缓速度的时候,徐致远一个纵身,出去了。 丁琬见儿子出去,索性抱怨的就更甚了。 孕期情绪起伏很大,再加上刚刚经历生死—— “你都好几天不去武学堂了,干啥还骗我?你说查到后不管什么结果都告诉我,你告诉哪儿了?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你就欺负我,就知道欺负我。今儿要不是有致远,你媳妇、闺女都没了,你知不知道……呜呜呜……” 嘴上虽然是抱怨,但身子却紧紧贴着他,依赖十足。 徐永涵抱紧她,不敢出声、不敢辩解,只等马车回家以后负荆请罪……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