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做主。”丁母嘴上虽然说着“狠话”,不过心里却很高兴。 孙女婿对孙女十个头的,还得从小一起长大、知根知底。 丁父牵着徐致遥从上面下来,笑眯眯的说: “累了吧,就到这儿吧,看一会儿回去。这些日子早点睡,规律些,不然孩子出来就该闹了。” “嗯,我听爷的。”丁琬忙不迭点头,满口应着。 有在这边玩了一会儿,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。 徐致遥打了个哈欠,丁母张罗家走…… …… 马车回到家,徐致遥已经睡得昏天黑地了。 徐永涵抱着孩子出来,丁母忙把褂子扔过去,让他给孩子盖上,免得着凉。 丁琬最后一个下来,丁母伸手拉着她,说: “不用你送,赶紧回去,我跟你爷那边走两步就是。明儿早想吃啥,奶给你做。” “鸡蛋焖子配茄子,想这口了。” “行,明儿醒了就来奶这边。”丁母笑眯眯的说。 自打中秋后,丁母就在自己的院子做饭。 一日三餐,应时应晌,除非丁琬有事儿不回来,否则都去那边吃。 如今家里的厨娘,只是给府里的下人做饭。 老太太虽然做不算精致,但胜在可口,尤其是辽东炖菜、蘸酱菜方面,丁琬最是喜欢。 怀徐致遥就是如此,那会儿耿氏活着,给她做家乡菜,她就吃的顺利、满足,如果吃旁的便吐得昏天黑地。 当然,老人家做饭也是活动,不然以丁家二老这种干惯农活儿的,让他们冷不防干呆,容易呆出病来。 就是在昉州,二老也经常干活,活动筋骨。 目送二老进了院子,丁琬快步回了主院。 孩子安排在了里间暖阁,徐永涵在耳房沐浴。 简单洗漱一番,丁琬坐在床上等人。 即便手里拿着书,可目光呆滞,明显没有看。 徐永涵从外面回来,见到媳妇儿这般,纳闷的问: “咋了?有哪儿不舒服了?” 丁琬顺手把书放在一旁,冲他招手。 等人来到跟前后,道: “今儿竹枫离开时说啥了?” “说啥?”徐永涵想了下,回答,“没说啥,就说去半点儿事,咋了?” 丁琬等他挨着自己坐下后说: “我今儿在煸炉屋的三楼,看到朗逸鸿了。” “谁?” “朗月明坤——朗逸鸿。” 徐永涵见她一脸笃定,眉头紧锁问: “你确定?” “确定。”丁琬重重颔首。 刚才发呆的时候,她在脑海里仔细过了一番煸炉屋的场景。 虽然跟朗逸鸿接触的次数不多,但她心知没有道眼花、看错的年纪。 而且她盯了好久,二人目光对视的时候他躲闪进来,所以她才急忙下楼。 想到这儿,看着他笃定又说: “你上次讲他流放的时候跌落悬崖摔死,可没有看到尸体,什么可能性都有。如今他来京城,以他跟咱们的关系,我不认为他不寻仇!” 徐永涵沉思片刻,好一会儿才“嗯”了一声。 “照你这么讲,竹枫就是去调查他了?” “他说派人去查,我觉得很有必要。”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