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纨绔?他怎么可能!” 正妻不在京城,府里就两个妾室,而且那小子比谁都知道什么该玩什么不该玩,讲道理谭府是除了徐家、萧家、鹰首以外,最铜墙铁壁的一个。 蜂鸟习惯性的看了眼外面,随后压低声音,说: “娘娘可还记得酒承司集体中毒?” 酒承司集体中毒事件怎么可能会忘! 当初差一点就全军覆没,现在细想还毛骨悚然。 蜂鸟见她没吱声,压低声音继续道: “主子应该清楚,属下在南越呆那么久,深知南越的习惯,他们最看不起女人,怎么可能会培养女暗卫?虽没有证据,但属下就是坚信,那个女人怕是第一波出手的人,而南越只是背锅。” 夜莺闻言笃定的摇头。她相信蜂鸟的判断,但也不能让忽略事实。 “这不可能!你该知道,南越使臣来京,当时宫宴特意提了‘姌醉’,他们后面也没敢吱声。” 南越灰溜溜离京的情形仿佛就在昨天,这个还真不能怀疑。 蜂鸟也明白她的意思,可她就是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。 “娘娘,如果此女真的是南越暗卫,鹰隼、雏鹰小队那里,不应该没有发现异常,您说是不?更何况死人都能活了,您觉得这些事儿会不会……” 后面的话没有说,但夜莺却明白她要讲的意思。 那女人不是什么南越暗卫,很有可能是…… 夜莺抿唇,思索片刻后,道: “行,如果你直觉是对的,那这事儿好办。任他们折腾,告诉下面的人盯着就行,其余不管。” “那李朝阳逃走的消息……” “放出去。李袁杰那边该盯就盯。如果真如康平郡王太夫人所说,先皇有个双生胎弟弟,那护国公太夫人过世,也就解释得通。” 如果不是徐永涵当初警醒察觉,只怕康平郡王太夫人,也难逃被害。 想到这儿,夜莺长叹口气,眉头紧锁。 蜂鸟抿唇上前,轻声又道: “娘娘,属下有一事不明白,此事跟黑鹰夫妇没有任何关系,但为何对方会……” “徐永涵察觉、警醒,坏他们事情,此为其一。其二,死的那个不甘心,输不起,自然针对丁琬。” “酿酒各凭本事……” 话没说完,夜莺戏谑笑了下起身,走到窗边又道: “很多东西,不是我们以为就是真理。人嘛,总有恋爱脑、直不棱、傻透腔。不然华云飞先生的戏文里,那些企图破坏人家夫妻感情的小姐、表妹,哪一个不是好看、有才,换个喜欢的不行,非得纠结那一个?” “这……属下不是很明白。” 蜂鸟迷茫的样子,让夜莺笑出了声。 挥挥手,让她退下后,缓缓摇头。 旁人不讲,就说香桃。 医术卓越超群,长得也明艳动人,那么多年制药、出任务,银票攒了不少…… 可为何走到最后,把自己混的爱情没了,友情丢了,最后惨死后宫之中? 她不想评价什么,但每个人要走的路,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。 不能用自己的想法强加他人,你又不是他,怎么可能谁都按你的想法来做?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