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是没要吗?” “你放屁呢?”张青山怒吼。 见他执迷不悟,一把薅住他的驳领,说: “走,报官去。我告诉你,今儿这事我必须要个说法。王庆水,你要是个爷们,就把你的小家顶住了。人姑娘嫁给你,不是受气的。真要是做了天理不容的事儿,那也得报官,不能你娘滥用私刑!” 衙差见丁琬都出音儿了,二话不说,把王家众人全都带走。 张青山跟程林也跟着,原本丁琬是要跟着的,却被下课的佩文拦下,轻轻摇头,说: “夫人,咱们别去。您身子不方便,得躲一些人。” 丁琬想了下,点点头。刚好分衙的小吏走过来,拱手说: “徐夫人,在下要走访一下这边的居民,您能帮忙做个见证吗?不用您说话,就一旁坐着见证一下。” “可以。”丁琬点头,没有异议。 具体要他要做什么并不清楚,但做个见证,她可以。 陪着走访好些家,问的大多都是跟她差不多的同龄人,主要以“卖房以后”为宗旨。 问了差不多七、八户,不管老人如何“咳嗽”,在外做工的媳妇们,大多都是不想一起住,太挤了。 以前在农家,有些条件不好的,不得已几股人在一张炕上睡。可新建区是按照家里男丁分的房子,而且只多不少,占了朝廷那么大的便宜。 到最后,他们还是跟以前一样,几股人睡在一张炕上,换谁能受得了? 小吏问过之后,已经一炷香过去。 佩文时刻惦记着丁琬的身体,等从下一家出来时,主动上前,说: “郑大人,我们夫人还没有用午饭,您这边还需要多久?” “哦,不用了,可以了。”郑小吏说完,冲丁琬拱手,感激的道,“多谢徐夫人。” “客气了,应该的。”说完,笑着又道,“不知你问这事儿,是为了什么?” 郑小吏长叹口气,略有些无奈的回答: “徐夫人有所不知,最近新建区总有家里闹口角。本来这是家务事,衙门不方便出面,但今日都已经动上菜刀,下一次什么样,谁也不清楚。我们大人说不能等事情发生再想防范,要未雨绸缪。” 原来的京兆尹已经提拔去了吏部,如今的京兆尹是翰林院下来的,为人正直、中肯,萧逸帆对他赞许不断。 现在听郑小吏这么讲,她对这位新上任的印象,也很不错。 缓缓点头,赞同的道: “邓大人的做法,小妇人佩服。既如此,那小妇人就不打扰郑大人忙了。” “恭送徐夫人。” “留步。”丁琬说完,跟着佩文离开胡同。 回到酒坊谈事屋,饭菜已经凉了。 好在佩文去外面给她买喜欢吃的酸辣粉,就是粉条用水煮了,放了辣子、醋、花生啥的。 这是夜莺研究出来的吃法,酸酸辣辣,很可口。 等了一会儿,佩文端着托盘进来,两碗酸辣粉还有一碟子卤煮。 “夫人,吃饭吧。” 丁琬喉咙微动,不住点头说: “嗯,吃,饿死了都要。”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