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还没等程林缓过神来,就被扯进熟悉、温热的胸膛。 “王老太你要干啥?杀人吗?” 张青山清冷的质问,让愣神的众人,全都醒过神来。 王庆水不再抱着母亲,几步过来,关心的问: “程管事没事儿吧,伤到哪儿没有?咱去药堂,找郎中看看。” “对对对,去药堂去药堂。”王庆水家的也忙不迭吱声。 两口子没有推卸责任,主动承担。 另一头的王老太那边,吐出两颗门牙,王老四气呼呼的道—— “大哥你是不是傻?她一根头发丝都没断,咱娘掉了两颗门牙,你……” “啪——啪啪——” 王老四的话没有说完,竹枫倏地上前,连扇三下,道: “如果我不出手,那菜刀飞过去直接劈死她。人命跟门牙,你分得清吗?” 王老四被打的突然,一脸惊愕。 王老太飞菜刀,有目共睹,想狡辩都不可能。 丁琬挺着肚子走上前,看着张青山,问: “打算怎么做?” 张青山微眯眼睛,凝视王家母子,道: “报官!这样的人,不应该留在新建区。区里住的人大多和善,没有动菜刀的。她能动一次就能动第二次、第三次!” “对,不能留,搬出去——” 同样在酒坊上工的封年,见张青山这么说,忙跟着符合。 其余看热闹的,细细想着,也纷纷颔首,响应号召—— “不能留,搬出去!” “不能留,搬出去!” “不能留,搬出去!” “你们……你们……”王老太急火攻心,浑身颤抖,随后就撅了过去。 竹枫离得近,按住她的人中,把人弄醒后,道: “别着急昏倒躲事儿,见完官,有你昏倒的时候。” 一个一个全都如此,王老太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儿了。 她这不是家事儿,是犯了众怒。 王老四也不敢再想刚才猖狂,这品竹色衣衫的男人,真的抽人! 丁琬冲小厮挥挥手,示意他去报官。 新建区这边,京兆府衙特意安了个分衙,派了几个人过来,就怕有人闹事儿。 如果分衙判了不认,可以去京兆府衙申诉。 王老太不顾掉牙的疼痛,双膝跪地,冲着程林这边磕头求饶—— “求你了这位夫人,老婆子错了,老婆子再也不敢了,不敢了啊……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” 王老四、老五全都跟着跪下,王庆水也想求饶,被媳妇儿拽住摇头。 至于二儿媳、三儿媳,全都扭头,没说一句话。 王老二看着母亲跟弟弟这般懊恼,痛心疾首的摇头。 “娘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?你扔那菜刀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个后果。今儿是有这位壮士出手,如果没有这位壮士,张家弟妹闪躲不及时,你可知后果?” “那不是她多管闲事嘛……呜呜呜……我就是吓唬吓唬,再说我要砍也是砍老大家的,我……我都认错了,还说我干横么……呜呜呜呜……” “你说那叫人话?我不是人?你砍我就行了?”王庆水家的厉声呵斥……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