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说了一遍。 夜莺无语的把纸交给她,苦笑着道: “户部那边是我让人做的。房子收回来是暂时,他们肯定还得二次买房。” 丁琬接过来,看着上面的内容,眉头越蹙越紧。 一百两银子买回来,等再被他们买回去,就不是这个价格了。 而且这上面的“抵押居住”,她是头一次听到。 用另一处的房子做抵押,然后每个月还户部多少银钱,这样来算。 如果不想“抵押居住”,也可以跟租房。跟户部租,一个月多少钱,押一付三。 反正不管哪条路,肯定都要多花钱。 当然,这无可厚非,朝廷不是大善人,不能助长老百姓的愚昧无知。 丁琬看过之后,长舒口气,道: “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户部私自做主呢。” “在眼皮子地下,他们不敢的。”夜莺十分自信的说着。 命人去准备午饭,看着她又道: “你着急过来,午饭就在宫里吃吧。遥哥儿呢?” “在酒坊,我没带他。” “得空带来,太子喜欢跟他玩。” “行,下次带来。”丁琬满口回答。 在皇宫用过午饭,丁琬要走的时候看着她,说: “许久我都没见香太嫔了,能去看看嘛?” “看她作甚?再说她也没在京城。” 没在京城? 丁琬纳闷蹙眉,“去哪儿了?” “灾区呗。”夜莺回答的理所当然,丝毫没有迟疑。 见她释然的样子,好笑摇头,说: “你少在她面前晃悠,她就不会想起丁珏。对了,她上次给你的东西,以后就去丽人堂拿,自己人,少要你的。” 丁琬笑了下,随宫人离开凤仪宫。 夜莺没有送,而是回到案头继续完善“抵押居住”的各项条例。 粮库充盈、国库充盈,边境防线在固若金汤,这样就不怕各朝来犯。 一阵脚步声穿来,她没有抬头,而是上扬嘴角,道: “丁琬刚走,一会儿你让人跟徐永涵说一声,她都知道了。” “你说的?” “我以为她来是兴师问罪,谁知道这丫头竟然是担心户部收房,弄岔了。” 夜莺边说边往旁边靠,问着熟悉、刚毅的味道,心顿时踏实了。 皇上伸手搂着她的纤腰,看着纸上的内容说: “你这个靠谱吗?如果他们还不上还真的把抵押的东西收回来?” “那是自然。”夜莺点头,边写边说,“这东西就是自愿,想赁、想买随他们。还不上,我自然要收回来。当初让他们迁进京,房子白给、里面家什、物品白送,他们不知道珍惜怪谁呢?” 农家都这么住,没人觉得会有问题,但来京城有活儿做、有收入,原来的地还能种,她不理解为何还要这般委屈自己。 当然,她也不会去做什么“思想教育”,路是自己走的,走错走对,都要自己承担。 皇上见她这般,轻笑着道: “你当大周是你那个世界吗?旁的不说,就是这婆媳,永远都是婆压媳。” “所以我没打算改变他们啊!”夜莺说的理所当然,放下毛笔瞅着他又道,“我在赚钱充盈国库。咱家大事你说的算,小事我做主。像这赚钱的鸡毛蒜皮,自然就是我来喽。” 皇上闻言,嘴角上扬,俯身把人抱起,一步一步往寝殿走去……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