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咱们散席后,董老、林老他们回家都干仗了,睡了好几天外院。” 这不正常的吗? 丁琬不解。 大户人家像他们这样的很少,基本一家之主的房间都在前院,然后每天晚上回去内宅休息。 可能休息在夫人那里,也可能是妾室,说不准的。 反正就跟先皇差不多,只是不能翻牌子。 “你不懂!”徐永涵轻刮她的鼻梁,压低声音,说,“自打皇上登基,后宫只有皇后,朝中大臣纷纷效仿,所以都歇息在了主院。” 哎哟,敢情这些大官,一切像皇宫看齐啊。 “那他们的那些妾室呢?” “自然养着,不过偶尔去了之后,还是会回到主院歇息。” 丁琬一听这话,嘴角狠抽,半天都没有吱声。 好家伙,牛皮啊。 跟妾室睡过之后再回主院,那他们的夫人…… 啧啧啧,果然只有她想不到,没有人家做不到。 “哎,你说石城成亲之后,他会有妾室吗?” “那得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了。”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丁琬笑着捏了捏他的脸儿—— “老狐狸。” 徐永涵没应声,俯首亲着她的嘴角,道: “小狐狸好聪明,竟然猜得到。” 边说手边不老实,丁琬“哎呀”了一声,忙把人推开。 自从她有了身子,他就一直被素着。 这么聊天,虽然知道他不能怎么样,但把她弄得面红耳赤,一会儿下车也挺难的。 偏偏二人力量悬殊,她动弹不得。 “哥,别,别闹,一会儿……唔……” 徐永涵没理她的抗拒,黏黏糊糊的亲吻,让她无法拒绝。 肉吃不到,喝汤总可以。 从昉州府城到枫林山庄,需要走一个时辰。 丁琬面红耳赤的被他挤在马车角落,还不能大声叱骂,毕竟还有车夫。 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瞪着他,手酸,胳膊累。 徐永涵半饱似的亲吻她的唇,安慰自己般的呢喃: “在等半个月就好。” 声音不大,像是说给自己听得。 丁琬无语的扭头看向一旁,不停地用手帕擦手。 心知男人开荤以后不一样,可他们孩子都生了一个,肚子里还揣了一个,这咋就……咋就还想折腾? 感受着他火热的胸膛,丁琬抿唇,一动不动。 车内除了能听到车轱辘“吱哟……吱哟……”的声音,再无其他。 一盏茶过去,徐永涵终于长舒口气,看着怀里昏昏欲睡的女人,替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。 “睡吧,一会儿就到了。” 丁琬“嗯”了一声,窝进他的怀里,沉沉睡去。 看着她的睡颜,徐永涵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。 想着他们儿时的一切,心里登时暖烘烘的。 轻柔摸着她的脸儿,又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,这样难得的悠闲,也不知还能享受多久。 每每想到边境,他心头就各种堵。 朝堂那些文官们,分不清主次,一味坚持让皇上选秀。 殊不知华夏境内除了大周,其余几个临朝,都在水深火热。 总听什么“商女不知亡国恨”,真该把这句话改一改了……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