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了。免礼吧。” “谢香太嫔。”丁琬直起身,站在一旁。 香桃看着她,眸子微凉的开口道: “过来坐,我找你来,是想聊聊天。” “臣妇不敢。”丁琬摇头、婉拒。 香桃见她这般,凄凉的上扬嘴角说: “怎么,如今你我,已经疏远成这般?” 言语中夹带抱怨,还有一些怨怼。 他们之间原本不该如此,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 “难不成我做不成你……” “香太嫔慎言。”丁琬出声打断她的话,再次摇头。 周围还有伺候的宫人,说话仍需小心一番。 香桃见状,挥挥手,香玉轩内的宫人,全都退到远处,就连皇后身边的大宫女,也是如此。 “现在,你我可以说了?” 丁琬抿唇,侧身行礼,道: “太嫔娘娘,你我之间想聊天,聊什么都好,臣妇定当陪着。但您心里清楚,自从上次‘姌醉’的事情发生,咱们就回不到曾经。亦或者说,当你主动离开二珏,不给他证明机会的时候,咱们就回不去了。” 一番掷地有声的话,让香桃咬着一嘴银牙,不甘心的说: “当初我那么做,难道不是为了他吗?他对我用情至深,可我不过是一个医学堂的女夫子,各府夫人口中‘伤风败俗’的女人,我不那么做,难道……” “既然娘娘已经那么为二珏着想,那为何后来姌醉事情发生,又要去北境呢?” 丁琬不等她把话说完,直接反问着。 她们彼此心里都很清楚,这次见过面后,有生之年就不会再见。 香桃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开问,一时间竟然语塞,还嘴不上。 丁琬没有留余地,毕竟到了这个地步,留余地就是给二珏留麻烦,绝对不可以。 “太嫔娘娘,当初您那么做的时候,臣妇就曾找过您。可您当时一意孤行,根本不听劝阻,甚至不惜为了躲避丁珏,进宫侍疾。即便如此,他仍旧等你,直到你成为香太嫔!” “我成为香太嫔是为了什么?我那样不堪,更加不可能入你丁家的门。你敢说那样的我,你能容我过门吗?” “既然你已经放弃,为何姌醉之后还要去北苑县?”丁琬再次追问。 见她眼神躲闪,冲到她面前,双手拄着桌面,又道: “因为你不甘心了。你不甘心曾经对你倾心的少年郎,真的令爱他人。香桃,做人不能自私,当初是你自己的选择,如今就不该再去打扰。我的弟弟我了解,如果不是你给他希望,他断不会主动动心。” “可是……可是他明明是在乎我的啊。” “那是你自己不珍惜,你不相信他!” “你也不相信徐永涵啊,可你们不是照样在一起?” 香桃茫然的抬头,一脸无辜的瞅着她,又说: “丁琬,当初徐永涵那么对你,你不是也不珍惜吗?可他就是喜欢你,就是执意陪着你啊。” “那一样嘛?”丁琬咬牙反问。 柔夷攥拳,胸口起伏,怒火中烧! “我跟他之间是误会,我没有不珍惜,更加没有为了躲他而做出损伤我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