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文江跟徐永涵在书房说完话回来,见媳妇儿情绪一般,女儿无事,不禁有些愣住。 吵架了? 不应该啊! 他们母女之间别说吵架,就是稍微重一些的话,也很少讲。更何况最近也没什么事儿,能让她们吵架、拌嘴。 女婿带女儿离开,柳氏横着小曲哄儿子睡觉。 丁文江见状心里疑惑,但还是拿着换洗衣服去了耳房沐浴。 明日就走,难道是舍不得? 嗯,也只有这个解释了。 好心情的洗好回房,儿子已经睡下了。 柳氏红着眼睛坐在桌前发呆,一动不动。 丁文江心里暖和,凑到媳妇儿跟前,伸手揽着她的肩头,说: “咋地,舍不得我先走吗?” 说着,轻捏了两下,又道: “傻不傻?过两天你们就过去了,只分开两天。我知道你不放心我,闺女不是给带了人嘛。再说永涵都打点好了,到时候我就住盛聚楼,吃得好、住得好,没事儿。” 柳氏摇摇头,往他颈窝里面蹭了蹭,说: “我不是担心你,我是……” “咋,担心咱的琬儿吗?” 话落,柳氏一声叹息,他全然明白。 “噗嗤——”轻笑,捏了捏她的脸颊,道: “你啊,就是喜欢操心。琬儿如今过得这么好,你担心啥?酒承司不去了,虽然就是去个酒坊,那也能兼顾家里,女婿没有言语,就鼎好了。” 柳氏挥开他的手,坐直身子,真是无语至极。 爹当成他这个样子,真是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,有这么个好闺女。 没好气的将刚才跟女儿的对话,跟丈夫说了一遍后,长叹口气,自责的有说: “……我啊,真是心里太难受了。我自己养的闺女,我怎么能不相信呢?她喜欢赚钱本就是好事儿,人家赚钱还用这么个正道儿,我咋就……唉,你不知道,她说完后,我真是……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” 丁文江一改刚才的戏谑,也觉得面上很热。 不管女儿具体为了谁,丁家借光一事,毋庸置疑。 轻柔她的肩头,良久后说: “咱的闺女……就是好啊!想的这般周到,也是你教女有方。” “跟我有啥关系,小时候我总让她看着翠兰,我……我这心可真是,真是过意不去。” 丁文江倒了杯水递给她,看着跳跃的烛火,道: “好了,既然知道女儿这么做的用意,那咱们也别闲着。昉州也有武学堂,到时候你也给那里的孩子,送些棉衣、棉鞋吧。” 一年四季的衣服送不起,毕竟他们还要生活。但冬衣比较重要,他们还能拿的出手。 柳氏重重点头,记在心里…… …… 丁琬跟徐永涵回房之后,圆桌上摆着的金瓜,不容人忽略。 真是无语了。 自从那日跟萧逸帆说了让他带金瓜,人家带的她没吃到,每天吃的都是徐永涵买的。 至于萧逸帆送的去了哪儿,不用问也知道。 无非就是二叔家、小姑家、再不然谭迁那里也有。 吃醋吃到这个地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