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三岁再祭拜也不迟。孩子那么小,祠堂阴森,在冲着些啥。” 说着轻轻哄拍,催促丁现赶紧过去。 他有这份孝心是好的,不过孩子实在太小,不宜进祠堂。 等丁现进去后,丁琬抱着孩子慢悠悠溜达。这小家伙比遥哥儿小一些,但重量可不轻。 还不会走,听顾芷伊说,这生下来就是个享福的命,能睡的时候绝不醒着,能躺着绝不坐着。 跟着怀里的小家伙“啊、哦”的对话,她觉得自己都快是周岁的娃儿了。 “啊哟啊,二叔中举了哈,你高兴不?” “啊……噗……哦……” 听着小家伙的声音,丁琬笑的不行。 丁玮中举,在丁家来说是大事儿,在二房来说就更是。 如果是以前的丁家二房,这么大的事儿,不席开二十桌,都不足以表达丁文海心中的兴奋。 可自打大儿子做了七品官后,他就收敛太多了。 在京城,五品都不算大官,更别说七品。但丁文海深知京城险噩,经历的多了,自然而然就低调了。 在今天这样的大日子,顶多就是叫上谭迁、萧逸帆,连廖明航都没有叫。 廖小爵爷,名头太响,怕被有心人凭空捏造。 丁琬等了一会儿,丁文江的常随从里面出来,说: “大小姐,老爷让您抱着孙少爷回前院等,里面还有很久。” “为啥?” “二老爷也想供奉家谱,老太爷让老爷誊抄一份。” 丁琬闻言颔首,抱着丁广森朝前院走去。 路过凉亭时,看到凉亭站的人,嘴角上扬,快步过去。 “萧夫人!” 那珠闻声转头,笑眯眯走过来福身行礼—— “徐夫人,有日子不见呢。” “是啊,你可还好?” “挺好的。”那珠笑着回答,看着她怀里的小家伙又道,“这就是森哥儿吧。” “对,我们家丁广森。森哥儿,来叫伯娘。伯……娘……” “啊……噗……” 噗出一堆哈喇子,惹得丁琬跟那珠全都娇笑不已。 又要长牙了,所以孩子一个劲儿的噗,都有这个阶段。 “你怎么来这儿了?见过我娘他们了吗?” “见了。”那珠点头,不好意思的又道,“我不知道怎么跟长辈相处,所以方便后就再没回去。” 二人交集不多,但丁琬对她的印象还不错。尤其这个女人很聪明,自打过门之后,跟萧逸帆琴瑟和鸣,小夫妻蜜里调油。 长得虽不如大周女子,但很会来事儿,深的萧逸帆疼爱。 迄今为止都没见过她公婆,不会跟长辈相处,倒也正常。 笑着点点头,指着不远处道: “走吧,我带你去找我弟妹顾芷伊,你们俩应该能聊得来。” “见过两面,怕相处不好。” “这你就太客气了,我对你的人际交往,还是很相信的。”丁琬说着,引她去了前面。 路上,两个人随口闲聊,十分融洽。 其实二人交谈中都在把握距离,就怕给对方造成不舒服的感觉。 来到前院,刚好顾芷伊从屋里出来,丁琬怀里的小家伙看到母亲,就使劲儿伸手……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