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琬被说的一怔,随后看着他撇嘴,道: “我猜到跟你说的,能一样嘛。到底咋样?那烧刀子南越使臣喝过之后,有没有说啥?” 不等徐永涵吱声,丁文江冷“哼”一声,说: “他们有什么资格挑刺?自己做了那样龌龊的事儿,还好意思挑?” 说着,上下打量一番丁琬又道: “你确定没事儿了?” 简单的一句话,丁琬打了个激灵。 心知父亲是知道前些日子的事儿了,警惕的看了眼里间,急忙点头,说: “爹放心,全都没事儿了。发现的快,解毒也早,酒承司上下都活蹦乱跳呢。” “啥事儿活蹦乱跳了?”柳氏边说边从屋里出来。 丁文江没理女儿的挤眉弄眼,把前些日子酒承司发生的事儿,原原本本说了一遍。 丁琬想拦都来不及,就那么看着母亲面色惨白,错愕惊慌。 等他说完,急忙拽着柳氏的胳膊,说: “娘别慌,我真的没事儿了。” 柳氏抽出胳膊,上下不停打量一番,道: “你胆儿也太肥了。这么大的事儿,你都不跟娘说吗?啊!永涵,你也由着她,是吗?” 被训斥的徐永涵自知理亏,虚心接受。 丁琬不解父亲这操作是什么,可也不好直接就问。 怯弱的拽着母亲的衣袖,轻轻摇了两下,说: “娘别生气,当时不说主要是怕造成恐慌。而且当天没多久就找到了解药,索性没有出大纰漏。” 柳氏看着女儿的样子,心知她再生气这事儿也发生了,于事无补。 长叹口气,慢吞吞坐下,道: “你嫁人了,也是做娘的了,该知道当娘的心思是什么样子。娘不图旁的,就图你跟二珏、小瑫平平安安的。什么达官显贵,锦衣玉食,都不重要。” 丁琬不住点头,生怕有一句话说错,再惹柳氏伤心。 正说着,翠云端着面碗进来,丁文江饿得不行,直接伸手接过来,“唏哩呼噜”的开始吃东西。 徐永涵见岳父在吃东西,桌下踢了一脚媳妇儿,眨眨眼。 丁琬正尴尬呢,见状忙起身,道: “娘,我们先回去了。爹吃完也早些休息,明天小玮过来跟您探讨学识上的事儿。” 丁文江胡乱摆手,示意她赶紧回去。 柳氏见状起身,送他们夫妻俩出了屋子,道: “琬儿,这是最后一次。如果再有一次的话,你还是别酿酒了,回家安心相夫教子。” 丁琬先是一愣,随后没说一句话的跟着徐永涵离开。 柳氏目送着他们夫妻,片刻后重返回屋。丁文江已经吃好了,正在喝茶。 “他爹,你也不支持她酿酒了,是吗?” 夫妻多年,默契还是有的。闺女以前酿酒,那是生活所迫。做了寡妇,又要照顾婆婆、侄子,不得不扛起顶门立户的重任。如今女婿飞黄腾达,她酿酒又差点找来杀身之祸,还不如安心回府。 丁文江放下茶杯,看着妻子长叹口气,道: “都现在这个结果了,你觉得我还能支持她?咱们在府上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