琬再次摇头,“如果不是臣妇自己担心,多喝了些水,估计现在也不会喝水。就连吃饭也是,不知道饥饱。” 夜莺明白事情没有那么简单,想了下,问: “你最近……有没有吃些什么异常的,或者见了什么人?” 丁琬摇头,“最近南越朝岁,我每天都在酒承司,根本没有出去过。至于吃食,除了酒承司就是家,佩文天天都跟我在一起,如果我有事她也会有事才对,可她没有发热。” 夜莺信她说的,但什么都正常,莫名其妙的发热,而且不知道口渴、肚饿,怎么都觉得不对劲。 更重要的是,画眉居然查不出来,这可不是闹着玩的。 一炷香后,殿外有些异动,接着一身宫人打扮的杜鹃进了殿内。 冲着夜莺行礼:“魂首。” 夜莺挥手,指了下丁琬,道: “赶紧给她看看。” 杜鹃先是打量一下丁琬,随手伸手搭脉。当感觉到烫意后,蹙眉看着她,说: “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 “晨起醒来。” “那之前可有什么不对劲?” 丁琬想了下,摇摇头,回答: “没有,一切都很正常。” 夜莺碰了下她,问: “你看出是生什么病了吗?” 杜鹃深吸口气,从腰间掏出一根银针,然后冲丁琬的食指扎了一下。 放在水杯上滴入两滴血,再拿起水壶倒入清水。 原本应该淡红色的水,顷刻间就变成了蓝色。 “这……”丁琬自己都懵了。 她印象里血是红色的,而且她小时候受伤,血也是红色。 画眉看到水后,惊呼着道: “中毒了?” 夜莺双手攥拳,内心惊慌,但却没有露出声色。 杜鹃看着她,想了下,说: “你在这几天都在哪儿吃的,有过什么不一样的时候吗?” 丁琬仔细想着,缓缓摇头,道: “没什么不一样的。一直都在忙,所以这几天除了酒承司用饭就是回家。只有昨天我爹娘上京,晚上在思韵那边吃的。这是唯一一次我在外面吃饭。” 杜鹃听她提及“爹娘”,嘴角骤紧。细细琢磨她的话后,觉得没有任何问题。 既然没有问题,那必然还得重新找出处。 “杜鹃,你可知这是什么毒?”夜莺开口先问。 不管是什么毒,只要是毒就能解,无非是不容易罢了。但皇宫私库珍稀药材那么多,灵芝、雪莲、血色灵蟾应有尽有,只要给他们时间就行。 杜鹃看着杯子里的水,半天没有说话。 大家都知道她在思考,所以也没谁去打扰。 丁琬仰头看着夜莺,想了下,说: “娘娘,臣妇有个不情之请。” 夜莺看了她一会儿,淡淡的道: “帮你瞒着他?” 见其颔首,苦笑着叹气,说: “你若是没事儿,我帮你瞒多久都好。但这是中毒,你真有什么,他能埋怨我一辈子。” “臣妇明白。”丁琬理解她的为难,“可是娘娘,南越朝岁在即,臣妇不能……” “你这些日子跟他……是不是行了房事?” 杜鹃突然的问话,让原本还在拉锯战的两个人,全都愣住了。 就在她尴尬的时候—— “启禀皇后娘娘,酒承司朗名炀求见。”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