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没有吃饱,不过鉴于媳妇儿此刻的状态,他还是决定老老实实休息。 不然惹毛了她,日后都进不来主屋。 丁琬早就睡得昏天黑地,至于徐致遥,吃一会儿睡一会儿,也不知吃饱没吃饱。 日出东方,徐永涵习惯的睁开眼睛,见媳妇儿还是那个姿势,不禁心疼的起身,把孩子抱走。 刚抱起,徐致遥就抗议的哭了。 这一哭,丁琬也醒了,急忙给他换个边,轻声哄着。 娇妻、孩子,徐永涵看着属于他的一切,满足的上扬嘴角…… …… 很快,巡防营孙毅升迁的命令就下了。 还来不及错愕,就得忙着加防京城。 对于京城的老百姓来说,这倒没有什么。 照常生活,照常过日子罢了。 北芪跟朝丽的使臣,进京那天,京城凉爽,秋意盎然。 老百姓全都聚集街道两旁,等着看北芪的公主跟朝丽的国舅爷。 他们要在大周境内结亲的消息,早就传遍了京城。 丁琬坐在蜀香煸炉屋的二楼,看着下面人来人往的百姓,单手托腮,淡淡的道: “你确定萧逸帆那人,真的要截胡?” 谭迁耸耸肩,收回视线,说: “不截胡怎么办?任由他们两朝结亲,然后让咱们腹背受敌?” “我懂这个道理,但就是……”丁琬回头,认真的看着他,道,“你认为九公主能容吗?” “容不容的,可由不得她。”谭迁撇嘴,嗤笑着摇头。 今日酒承司不忙,主要为了晚上的宫宴,献上蓝尾。 这也是蓝尾酿造出来以后,第一次面向众人。 所以他们俩才能得空出来,看一看今日京城的热闹。 “对了,我听说皇上的身体越来越不好,到底是为什么?” 丁琬愣了一下,随后摇摇头,道: “这有啥可为什么的!操心就容易老,容易生病。皇帝若是那么容易当,谁都去当了。只能说坐了那个位置就要承担应有的责任,而首当其中的就是:起得比鸡早,睡得比狗晚。” “对对对,偶尔还得给女人之间断官司,是挺难得。”谭迁撇嘴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。 丁琬无语的摇摇头,转身看向外面。 倏地起身,谭迁也跟着起来,往下看。 不知道谁家的屁孩子放小鞭,惊了北芪公主坐的马车,车夫极力勒住缰绳,也于事无补。 而离北芪公主最近的朝丽国舅爷,非但没有上去救佳人,反而下马离开好远,生怕波及到自己。 谭迁见了,“啧啧啧……”的咂舌,道: “真特娘爷们啊,瞅瞅这货,还好意思娶媳妇儿?” 丁琬没吱声,但却很赞同他的话。 的确不适合啊! 加下来,就是戏文里演的桥段,马车当街横冲直撞,刚巧被“路过”的萧逸帆拦截下来。 拦截过程自然凶险,但萧逸帆表现出了极强的担当跟爷们气息。 马车侧翻,北芪公主从车里飞出,萧逸帆直接把人抱了满怀,滚向一旁。 一身白色衣衫,瞬间染上了灰。 这一幕看在他们俩的眼里,纷纷状态有对视,随后缓缓点头。 所谓截胡,原来就是这样啊……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