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手,寻求帮助。 丁琬戏谑的看着他,又看了看满脸凝重的李朝阳,微眯眼睛,道: “你无辜?你辱骂酒承司的时候,怎没看出你无辜?堂堂七尺男儿,做的是农家村妇都不耻的举动,你也好意思说你无辜?巡防营掌管京城治安,你这种小老百姓不归他!竹叶,带人跟朗名炀他们走一趟,我到倒要看看,这背后还有谁参与。” 说的时候,眼神就没离开过李朝阳。 竹叶得令把人拽起,酒承司里面的伙计,也把其余闹事的百姓抓着,不让巡防营的人沾手。 朗名炀早就憋着火儿了,如今有机会,自然不会放过。 怒气冲冲的跟叶景澜的离开,一行人头也不回的走了。 围观的百姓不少,丁琬挺着肚子,看着其余人道: “各位,本院士不管你们有什么疑惑、不解,单从这匾额上的三个字你们就要知道,这酒承司隶属于朝廷。辱骂朝廷命官是什么罪行,辱骂酒承司就是什么罪行。” “别以为‘百姓’二字就是免死金牌,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这话你们都知道。所以,别仗着自己是无知百姓就为所欲为、唯利是图、为虎作伥,被人当枪使。一旦事发,驱使的那个不会有事儿,但冒头的无知百姓会有什么下场,自己脑补吧。” 说完,笑吟吟的看着李朝阳,压低声音,说: “李大人,希望此事跟你没有关系,不然……呵呵!” 转过身,翠云及时过来扶着,两个人头也不回的进了酒承司。 谭迁跟褚梦年没有走,“好心”的充当律法夫子,给百姓们讲《大周律法》。 不是不懂吗?那现在就告诉你。 李朝阳不敢逗留,急匆匆离开。去哪儿不清楚,但丁琬面色冷峻的站在酒承司院里,瞅着巡防营的人离开。 片刻,谭迁很褚梦年从外面回来,三人谁也没说话,一起进了屋。 翠云奉过茶,就站在门口,没有离开。 屋内,丁琬不吱声。 谭迁见状,轻声的道: “你先别生气,为那些人恼不值得。一切等朗名炀他们回来再说。” “这还用说?”丁琬咬牙,“他们刚骂完,巡防营的人就来了。如果不是竹叶功夫好,换个人都得被他们带走了。这背后是谁我倒不生气,我气的是那几个百姓。是非不分,唯利是图,什么东西!” 褚梦年听到这话,清了下嗓子,说: “院士,有钱能使鬼推磨,这也是人之常情。就看京兆尹那边,能不能问出什么来吧。” 丁琬如同泄气的皮球,瘫坐在椅子上摇摇头,道: “啥也问不出来,别想了。” 对方不想他们抓到把柄,铁定要做到万无一失。 她都不抱任何期望了。 掐算日子,信已经送出去好久,估计这几天南疆就能收到。 赶紧粮食拉回来吧,不然她都得烦死了。 谭迁见她不吱声,冲褚梦年使个眼色,让他先出去。 等人走后,轻声的说: “你也莫急,这事儿不会再有下一次。咱们咬紧一些,等那人判了之后……” “你觉得有用吗?老百姓他们用不得,完全可以用府里的下人,那些都是死契。” 谭迁闻言,也是眉头紧锁……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