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置信的看着丁文海,总觉得这事儿不该他管。 不过听谭瑶话里抱怨的意思,难道是在吃醋? 可这醋吃的是不是莫名其妙了? 丁文海无力叹气,垮着一双肩膀,解释着说: “别听你二婶儿胡说,我去冯家屯算暗访。” “暗访?!”丁琬更加迷茫了。 找几个农妇照顾老人,咋还跟“暗访”扯上关系了? 丁文海喝了口茶,继续又道: “你不懂,咱这活儿看似一般,但想做的一抓一大把。用二珏经常说的话来讲就是不能锦上添花,得雪中送炭。用人得用那种家里揭不开锅、过不下去的主儿。” 丁琬听到这话,明白的颔首。 冲着谭瑶,眉骨轻佻,仿佛再告诉她,自己二叔很有分寸。 不曾想—— “是啊,你是有理有据,差点把自己折进去的时候忘了?要不是皓倾回来接芷伊,你这条命都没了。” “啥?为啥?”丁琬心有余悸。 很明显现在说这些,事情已经是过去了。 但曾经发生的,不能忽视。 丁现在旁,幽幽开口,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。 要来做工的那些人,有几个是赌徒的媳妇。 他们知道有这好活儿,就想让自己媳妇过来上工,这样赚的钱他们也能花用。 丁文海这么一“暗访”,几个赌徒的算盘就算白打,报复心滋生,便铤而走险。 “……皓倾路过,把那几个赌徒送交官府。我们来之前几个人已经判了,流放北苑县以北三百里,服苦役。” 丁琬长舒口气,轻拍胸口。 也终于明白刚才二婶儿阴阳怪气的强调,是因为什么。 心有余悸的看着丁文海,嘱咐道: “二叔,经此一事,以后出门记得要多带几个人。” 丁文海不住点头,讨好的看了眼媳妇儿,说: “放心,放心,你二婶儿都给我安排好了。两个小厮,出门我就带着,不出去就不带。” 丁琬喝口茶,看着神交的夫妻俩,上扬嘴角。 别说,二叔自打跟谭瑶成亲,这穿的、戴的、用的,可比以前考究、利索,年轻很多。 丁家就没有丑的,别看丁文海这个岁数,更是有一番成熟的魅力。 谭瑶察觉到炙热视线,急忙娇嗔的瞪了一眼丈夫,什么都没说。 丁文海笑的憨憨,把剥好的瓜子仁分成两份,一份给媳妇儿,一份给侄女。 “我们来之前,程豹家的、青山家的,都给你带了不少东西。还有文平哥跟赵族长。” 话落,一旁的谭瑶起身,进了里间。 再次出来,手里拿了一个大包袱。 “这是……” 顾芷伊把桌子清理一下,谭瑶把包袱放在桌上,说: “都是孩子穿的衣服、肚兜、鞋子、帽子之类的。村里都知道你有孕了,像青山他们这些有孩子的,把孩子穿小了的衣服挑挑拣拣,给你拿了一些。我看了,都是好料子的。” 言外之意,不是好的没给她拿。 丁琬明白的顶点头,起身把包袱打开。 本以为所有东西都放在一起,没想到谭瑶很贴心,谁家送的都包着呢,上面绣着名字,方便辨认。 除了孩子们穿过的衣服,再有就是赵族长跟蒋文平送的东西。 蒋文平给的贵重,是一对小金镯子。 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