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远侯老夫人不乐意了,直接起身,对斥孙毅道: “什么叫来真的不是哄孩子?我们把孩子送过来,难道就是让你们哄着玩的?” 孙毅拱手行礼,坦然的说: “老夫人如此见底,小人钦佩。既然不是过家家,那武学堂的所有考核、训练,您应该也认同,对吗?” “不对!”老太太怒吼,敲着手里的拐杖,杏眼圆睁的道,“你们怎么练、怎么苦,老身管不着。可是刚刚,跑了那么久,累了那么久,哗啦一桶凉水,你这是要我家孩儿的命啊!” 话落,其他几个老夫人、夫人们也都纷纷附和道: “是啊,这些孩子送过来,就是要成才的。可这没等成才就这么做,那不是毁了孩子吗?” “可不是嘛,一桶凉水浇下来,好人也得生病了啊。” “我说有阵子孩子怎么老咳嗽,是不是就你们这么浇的?” “你们太过分了,这哪是操练孩子,这分明就是在谋杀!” “对,谋杀——” “谋杀——” “……” 丁琬看着众人的样子,心里又有些担忧。 她是母亲,同样也是妻子。 这样的情况下,她……她应该做些什么。 想到这儿,越过翠云、百灵,走到孙毅身边,面向大家。 突然来了个媳妇,让不断声讨的大家,渐渐收了声。 总要看看她是谁,过来是什么意思。 丁琬冲着大家,郑重行礼,说: “各位夫人,小姐,小妇人是武学堂学生徐致远的亲婶婶,也是武学堂的院士徐永涵的妻子。” 话落,大家几乎同时“啊——”了一声。 虽然没见过,但“徐夫人”、“徐永涵”的名字,他们可太知道了。 丁琬也不磨蹭,直起腰身继续又道: “众位担忧的事情,小妇人也担忧。我虽是妻子但也是婶娘。徐致远从生到现在,一直都是我再带,我自认操心不比亲娘少。不过要说武学堂谋杀,这罪名是不是太大了?我的孩子也在跟着训练,他们都有一样的经历。” “你的孩子能跟世子比嘛?”一个媳妇儿突然开口,气呼呼的道。 丁琬也不乐意了,瞪着她问: “哦?怎么不能比了?我家孩子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,你们世子是多一个还是少一个?” “你怎么说话呢?” “我就这么说话啊,你没听懂吗?”丁琬不退让。 她的本意是告诉他们,自己孩子也是这么训练,不存在“谋杀”一说,可是这女人是什么意思? 只见又来一个妇人,淡淡的打量丁琬,说: “徐夫人这话就不对了。两个孩子长得自然都是一样,谁也不会多点什么。但你们农户出身,打小就下地种田,早就吃惯了苦。这些事儿对你们来说,根本不算什么。但对我们这些人家的孩子,那就不一样了。” “可是上战场,都一样!”丁琬强调。 一旁的老夫人闻言,敲了敲手里的拐杖,道: “怎么能一样,一个做将军,一个做士兵,将军不用身体力行。” “那要是吃了败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