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,大着胆子像皇上谏言,可最终都是一个结果: 全权交由太子处理。 这些消息,不知从哪儿漏出来,京城一时间开了锅。 老百姓有说皇上老了的;有说皇上想退位的;还有说太子殿下等不及,想篡位的…… 谣言而已,从哪儿传出来的不打紧,打紧的是宫里听到了会如何反应? 丁琬虽不操心这些,可每每听到,还是心惊胆战。 好在这些谣言,因为初八的茶楼开业,冲淡了许多。 不得不说,谭迁、夜莺、丁琬三人合作的茶楼,绝对是京城第一。 从门脸到内部,无不展现两个字:奢靡。 来这里喝茶,没有百两银子不要想。 京城最不缺的就是银钱,既如此,那就给你一个花费的地方。 从三楼一路下到一楼,丁现拉着徐致远,一言不发。 就是徐致远自己,都惊住了。 看着一楼大厅东边的台子,碰了下丁现,问: “舅,哪个是干啥的,唱曲儿吗?” 丁现去过辽东府的茶楼,听到这话后笑着说: “应该是给琴女弹琴的地方。来着喝茶喜静,哪有唱曲儿一说。” “哟,这不是徐致远吗?你怎么会来?” 不算太和谐的声音传来,让甥舅俩全都转头。 是一个半大小子,比徐致远要大两岁。 丁现瞅了一眼,便收回视线,心知这应该是外甥武学堂的同窗。 徐致远显然也不待见他,敷衍的“嗯”了一声,拉着丁现就往前走。 刚走两步,那小子便冲过来,拦住去路,道: “跟你说话呢,跑什么?咱好歹也是同窗一场吧。” 徐致远蹙眉,淡淡的说: “褚宝成,在武学堂咱是同窗。可出了武学堂,咱们之间没关系。” 丁现闻言没有微皱,上下打量这位褚宝成。 “嘿~我说徐致远,你这人挺没劲啊!不管怎么讲,咱们也算熟识吧,在茶楼碰到我跟你打声招呼,你不带这么狗坐轿子——不识抬举吧。” 话落,不等徐致远开口,丁现直接幽幽地道: “这位褚小公子的家风真不错,出口成脏,好家教啊!” “那是!” “噗嗤——” 徐致远没忍住,笑过之后摆手解释着说: “脏,脏话连篇的脏。” “你——”褚宝成上下打量着丁现,脑子里不认识。 又看了看徐致远,蹙眉问: “你谁啊?” “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骂我外甥,我不乐意。” 褚宝成闻言,恍然大悟的点点头,道: “哟,原来是徐致远的舅舅啊。从辽东来的?” 丁现温和的笑了下,没有否认。 褚宝成见他这般,讥笑着道: “辽东远来时刻。徐致远平日的花费不多,你们来着给得起钱吗?” 说完又摆摆手,一副“不用慌”的样子,又道: “放心放心,我爹跟他二叔同朝为官,你们今儿的花费,都算在小爷账上。这点子茶钱,小爷请得起。徐致远,怎么样?” 得意洋洋的样子,真是让徐致远好想抽他。 不过看着大舅舅怼人来了兴致,他反而就不着急了,有人护着多好啊,他乐意“示弱”……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