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要开张了,等开张以后就能上府吃伯母的家乡菜了。”谭迁笑嘻嘻的道。 “好,等你来。”耿氏满口应着。 谭迁因为吃过了,所以并没有动筷,只是喝些清茶。 席间问问丁现关于辽东府的事儿,再有就是小姑姑谭瑶。 论关系,他们还算是表兄弟呢。 说差不多了,从袖口掏出一张帖子,交给丁琬,说: “初八开业,记得带伯母、大现他们过来瞅瞅。” “好。”丁琬伸手接过。 茶楼也有她的红利,她也算老板。 想想前世自己的茶楼终于在这一世开在京城,内心的满足感,油然而生。 送走了谭迁,他们又简单吃了几口,这才起身下楼。 到一楼大厅的时候,听到有两伙人在嚷嚷。 就剩一份毛肚,两边互不相让。 一个说是先来的,一个说价高者得。 自然是后者没理,这样的情况,铺子经常发生,也不是什么棘手的问题。 以前总是吵吵,管事出来做个和事佬,送些旁的也就是了。 偏偏今日,一个是言官舒府的大公子——舒梓杉。 另一个是光禄寺卿胞弟——郑玉堂。 都没有官职,但二人水火不容,又都持的白钻卡,互不相让,倒是让管事无从调节。 翠云早就把账结完,不过他们二人就挡着路,这边过不去。 丁琬扶着婆婆的胳膊,躲得老远。 生怕他们打起来,再殃及无辜。 徐致远看了眼徐永涵,一脸邪魅的看戏,总觉得憋得什么坏。 “舒梓杉,这毛肚今儿我就是不让。我先来的,号码也是我在你之前。” “那你有能耐就出价高过我,否则你别想。” “你这是不讲道理。亏你爹还是御史言官,你就这么给他长脸?” “你不也是仗着你兄长,才在我面前大呼小喝?没有你哥哥,你算个什么东西?我倚仗的,是我亲爹,你呢?” 丁琬听到这话,嘴角狠抽,凑过头,压低声音说: “娘,我咋觉得这话说的那么草包呢?” “大户人家,良莠不齐,爹什么样做不得数,主要还得看娘怎么教。”耿氏意有所指。 丁琬本想让丈夫提一嘴,他们好过去,没想到人家正津津有味的看戏,还真是让她无语。 “舒梓杉,你有钱了不起?水牌挂在这儿,就是你给高价,人家也不见得给你。” “那你就等着瞧。”说着,转过身。 看到身后几个人,理都没理—— “哎,高管事,这份毛肚小爷我出十倍价格,你卖不卖?” 高管事在旁,爱莫能助的摇摇头,说: “舒公子,本店明码标价,绝不二价。郑公子比您先来,这事儿还是……” “是什么?”舒梓杉突然拔高音调。 一楼大厅,没有食客,是专门给大家等候的地方。 来这里吃饭,花那么高的价格,还混不上雅间,说不过去。 他这一拔高音调,倒是引得其他等位的食客,都抬起了头。 万众瞩目,仿佛并不影响舒梓杉,继续又道—— “高管是,小爷我可是经常来,得罪我可不好过。你该知道我爹是谁?” “你爹是谁能怎样?我蜀香煸炉屋,难道还归你爹管不成?”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