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旧不等他把话说完,太子强硬打断—— “你真当本宫非你不可?徐永涵,你小子别不知好歹。” “殿下,徐将军有此想法,也是我朝之福,殿下何苦动这么大的火?” 夜莺边说边走进来,手里还端着托盘。 汤盅里飘出的屡屡鲜香,让人味蕾大动,也让生气的太子,减几分愤怒。 夜莺把东西放下,太子就走过来,拽住了她的手。 两个人才和好,正是腻歪的时候。 夜莺知道他的脾气,倒也没往回抽,而是冲着徐永涵,道: “徐将军,天儿不早了,回去歇着吧。” 徐永涵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。 既然人家不想他去,他再请命也于事无补。 起身行礼,躬身退下,不敢再提。 人走后,太子拍了下桌子,道: “这个不识好歹的玩意儿,要不是看在他们老徐家就剩下他,老子早把他扔出去了。” 夜莺闻言,用另一只手抚平他的眉头。 “你啊,就喜欢说气话。你这么照顾他,还不是因为他大哥救你一命?” “可他不领情啊!” “他怎么领情?”夜莺反问,“他若是倚仗徐大可救你的那点恩情,你还能这么重用他?你多管闲事,试探他媳妇儿,不也是因为徐大可嘛。” “才不是。” “你就嘴硬吧。”夜莺摇摇头,深吸口气又说,“其实你心里清楚,他不是挟恩之人。说起来你们来才是真爱,我这就跟……唔——” 夜莺话没说完,唇儿被他狠狠吮吸。 吸得力气特别大,都疼了。 连推带打,好不容易把人推开,夜莺气的跳脚—— “要死啊,那么大力,疼死了。” 太子看着被自己吸肿了的唇儿,得意的挑眉道: “谁让你胡说八道。本宫是断袖之癖的人?” 伸手把人搂在怀里,捏了捏她的鼻梁,说: “为了你,侧妃、正妃一个没有,你还编排我,有没有良心?” 面对这样的指控,夜莺无话可说。 耸耸肩,顺从的环住他的劲腰。 好一会儿,才淡淡的道: “小九那边蠢蠢欲动,你确定不给她下旨赐婚?” “不下!”太子想都不想,直接拒绝,“萧逸帆是不可多得的人才,本宫决不能因为‘顾全大局’这样的烂借口,把他推进火坑。” 把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,说成是“火坑”,普天之下也就这位了。 夜莺站直身子,把汤盅里的汤盛出一些,端给他,说: “喝点鸽子汤吧,晚饭你没用多少。” 太子坐在圆桌前,拿着勺子搅合,迟迟没有动。 夜莺紧抿嘴角,想着刚刚得到的消息,说: “子允,鹰魂那边传来消息,朝丽国这次的新君,是女子。” “嗯,我知道,鹰卫的密信也到了。”太子长叹口气,冷笑着摇头。 朝丽国君有女君王的先例,这一次的这位,跟西北边境也是熟识。 早几年女扮男装,挂帅出征的洪云将军,如今的朝丽新君——苟红云。 太子放下的勺子,微眯着眼睛道: “我说先些日子小九为何主动联系岳汉明。看起来这消息,她比咱们知道的早啊!”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