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欢喜有人愁。 愁的,继续。 欢喜的,问东问西,十分热情。 丁琬也没有拿架子,对于他们的问话,全都一一作答。 从她去京城到受封赏,然后再到成亲、国丧…… 足足说了一炷香的功夫,这才被丁翠兰“解救”去了谈事屋。 屋内,丁翠兰跟丁文海两个人,瞅着喝水的丫头,纷纷摇头。 趁着翠珠给她添水的功夫,丁翠兰开口道: “琬儿,不是我说你。好歹你也是正五品乡君了,真没必要跟他们说那么多。” 丁琬闻言笑着摇头,说: “我这也是满足他们的好奇心。难道小姑跟二叔就不想知道?” “我跟二哥能一样嘛。我们要知道,那也是关心你,想问清缘由,你有没有吃亏。”丁翠兰解释。 丁琬从怀里拿出两个荷包,献宝似的说: “这个给你,这个给二婶儿。我回来的路上,在紫阳镇买的。” “紫阳镇?”丁翠兰惊呼出声。 拿起荷包,一边打开一边说: “是那个盛产紫玉的紫阳镇吗?不是说这东西很难买到吗?你姑父跟我提过,还买过,但没买着。” 说话间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,是一对耳坠子。 水滴形状,通体紫色,特别纯粹。 拿起来对这窗户,不住的点头,道: “对对对,就是这个。你姑父说这东西对着阳光,里面能看到细细的纹路。哇,真漂亮啊。” 丁文海闻言蹙眉,拿起另一个打开。 是一样的耳坠子,也学着妹妹的动作对着窗户,缓缓颔首。 丁琬又喝了一杯水,干燥的嗓子,才算缓解。 “小姑自打跟小姑父成亲,这见识就比以前要高上许多。” 丁翠兰闻言扭头,看着她一脸笑吟吟的样子,撇嘴道: “你干脆说我以前土得了。” “那不能,我不敢。” “你还有不敢的?”丁翠兰撇嘴。 丁文海把东西收起来,道: “去你奶那边了吗?” “还没有。”丁琬摇摇头,说,“昨儿晚上跟二珏一起回来的。他吃完早饭回去了,我等会儿再过去。” 丁文海凑过来挨着她坐。 上下又一次打量,蹙眉不悦的道: “咋还那么瘦?这人都找到了,你也不胖?” 不等丁琬回答,丁翠兰再旁开口道: “上哪儿胖去啊!她这来回颠簸,不瘦就是好事儿。” 说完,发现只有一个翠珠,不禁蹙眉又问: “翠玉呢?二嫂当初不是给你俩吗?留在京城了?” 丁琬一听“翠玉”二字,长叹口气。 如今的丁翠兰跟丁文海,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们了。 经历、处理的事情多,脑子转的也比以前快。 见她这样,心知这是出事儿了。 二人互看一眼,谁也没说话。 好一会儿,丁琬抬头看着他们,道: “我的高粱酿,险些给咱们村带来大祸……” 将人家雇佣月影楼暗杀的事儿,详细的说了一遍。 “……我得了这乡君的称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