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的账目,您看看。” 丁琬点点头,随意翻了翻。 酒坊收支的数目很可观,账记的也明白。 合上之后,看着管事问道: “今年的葡萄酿,计划是酿多少?” “保守算下,应该得五万斤。对了东家,据说西罗朝也有这葡萄酿了。” 丁琬一听这话,心里默默掐算着时间。 又早了几年,不过她已经习惯了。 “无妨,西罗朝有是西罗朝的。再便宜也便宜不过咱们。” “那倒是。”管事点点头,“听安爷说,西罗朝给南越的价格,要比咱们实际的价格高很多。” 丁琬想了想,轻笑着道: “那你就把价格定的跟西罗朝一样多。” “一样?” “对。”丁琬点头。 不理会他的惊讶,继续又道: “对了,程豹那边如何,最近干活啥的,可还好?” 管事不假思索的点头,回答: “挺好的,程管事把酿酒那一块,一直打理的都很井井有条。每天第一个来酒坊,最后一个走。有程管事比对,我都不好偷懒。” 丁琬上扬嘴角,心里很熨帖。 程豹做的好坏都跟她的面子挂钩,那小子还算不错,挺懂事儿。 “中秋的节礼,你们是怎么准备的?” “回二东家的话,跟去年一样,二斤月饼,三斤五花肉。” 就两样,雷打不动。 跟土庄子不能比,毕竟这边是谭迁主管,他对这些人的感情,不想丁琬对村里的。 丁琬理解,也能明白。 更何况这两样节礼,已然不少,不该不知足。 丁琬点点头,掀开茶杯盖儿,喝了一口。 “成,你去帮我把他叫来,我有些事儿问他。” “好的,好的。”管事忙不迭应着,转身出去。 关门的那一刻,长舒口气。 二东家跟大爷一样,看着很随和,但压迫感还是有的。 丁琬靠坐着,一动不动。 关于管事刚才说的西罗朝的问题,只要南越想要冰,就必须接受大周朝的葡萄酿。 不都觉得周朝地大物博,驻守防线弱吗? 那就用你们的钱,巩固大周的防线。 武学堂最快也得六年,才能见成效。 六年…… 相信以现在大周的实力,六年根本不是问题。 门开了,很快程豹进屋,笑眯眯的说: “啥前儿回来的?到家没呢?” 丁琬指了指一旁的位置,示意他先坐下。 程豹倒也没客气,坐下后又道: “我听二珏说,二年哥还活着呢?咋样,对你还好不?你那个乡君是真争气,正五品,跟府尹大人一个级别呢。” 丁琬听他这番话,心知这些事儿,都是丁珏告诉他的。 放下茶杯,单手托腮,回答: “他挺好的。在京城是正三品的武将,掌管羽林卫、巡防营。俸禄、宅子,全都有。” “哎哟哟,大官呢,比你都大。” “那肯定比我强。”丁琬没有否认,“他对我还跟以前一样,我说啥是啥。” 程豹不住点头,替她高兴的说: “好,真好!也不枉费你当初抱牌位生活的举动。那你还去京城吗?啥前儿走?”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