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那份花开富贵不?” 花开富贵,名字不错,其实就是高汤白菜。 但的确好吃。 “那不是你做的吗?” 翠珠耸耸肩,老老实实的回答道: “那是老爷吩咐的,怕您知道是他让奴婢买的,您不吃,就说是奴婢做的。” 丁琬好笑的摇摇头,没有吱声。 刚巧,伙计给他们这桌上东西,冲着后面,道: “石爷,咱昌运楼真的得三七之后才能开吗?” “是啊,皇后殡天是大丧,得按规矩办事儿。” 这话题一打开,附近几桌就都聊起来了。 “听说没,京兆尹被扁了,说是扁到西北做府尹了。” “西北?怎么去那么远?” “你不知道吧。宫里的淑贵妃的父亲,就在西北做府尹。京兆尹走了,这位置谁的啊?” “真的假的?你别胡说。” “哎哟哟,这还不明摆着?你别忘了,淑贵妃的肚子里,可还有一个呢。” “有一个能怎样,咱们太子可已成年,参与朝政了。” “哎呀,跟你说也说不明白,反正你看着吧,这事儿不简单。” “……” “我可听说了,武官这次的家眷,可全都守灵了,还有一个在家抄经文呢。” “要不咋说武将有血有肉,他们不弄虚的……” 丁琬吃饭的同时,听着大家伙的言语,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平日听不到的。 谭迁的父亲的确在西北做官。 可她不认为谭大人会来京城这个地方。 只要他来,不管淑贵妃跟腹中孩儿有没有那个意思,都会给皇上、太子带来芥蒂。 是有人故意为之,还是…… 想到这儿,丁琬不敢再继续了。 闷头吃饭,吃完后让人结账,丁琬看着小厮,道: “你可知谭老板住的地方?” “小人知道。” “很好,带我去。” 小厮闻言愣了一下,看了下日头,说: “夫人,您确定这么早?” “不然呢?”丁琬反问。 她一刻都不想耽误,得赶紧看到谭迁,问出所以然来。 不管这些人说的是真是假,都必须确保他已经知晓。 不然,来个措手不及,对他们的酒坊、茶楼,都有影响。 四个人一路走,丁琬看出了方向。 这是京城未来几年最贵的地段,没想到谭迁那小子竟有眼光,在这边置办了房产。 这边住的人家,有官有商。 而且房子大的离谱,据说里面的景致也好。 来到谭府,丁琬直接自报家门。 管家一听是“丁乡君”,急急忙忙的让人去报信。 他没见过丁琬,不过这三个字他知道。 恭敬地把人带去客厅,还没等上茶谭迁就来了。 丁琬起身,二人相互见了礼,纷纷做下。 丫鬟过来上茶,谭迁亲自端给她,道: “你今儿咋这么早?” 着急走了一路,丁琬还真是渴了。 端着茶杯吹了吹,喝两口,说: “今儿有早集,我闲来无事去瞅瞅,听了些话。” 说完,瞟了一眼屋里。 谭迁秒懂,一挥手,屋子里伺候的人,都出去了。 唯独剩下丁琬身后的翠珠!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