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的意思,我等不照做,就会挨罚、处死,我等有什么办法?” 丁琬听到这话,冷“哼”一声,说: “没有办法?你可知我这‘乡君’的称号如何得来?你可知酿酒对我朝是何意义?外族要杀我,自己人要毁我。你们主子脑子缺弦儿,你们也这样吗?” 丁琬有些激动了。 从昨天晚上到今日,她经历了一次追杀,一次绑架。 她招谁惹谁了? “你,你大胆——你敢辱骂公主!你……噗——” 就在小太监还想给丁琬扣帽子的时候,一块石头打在他的后背,直接打的口吐鲜血。 丁琬看清来人,跌跌撞撞出去,然后扑进了他的怀里。 熟悉的怀抱,熟悉的味道,熟悉的一切。 委屈、憋屈、后怕…… 一股脑的都涌上心头,然后“哇——”的一声就哭了。 一旁的太子,被她哭的莫名其妙。 徐永涵则一脸温柔,又是哄、又是亲。 至于后面的萧逸帆,看到这一幕,面色竟然平静了。 原来,她不是没有柔弱。 只不过她的柔弱,只给了那个男人! 太监还有屋里的人,在看清来人后,急急忙忙跪在地上—— “奴才给太子殿下请安。” 皖南太子瞟了一眼,没有吱声。 他不发话,大家就不能起来,一直跪着。 夜莺从屋出来,微微福身,说: “早就提醒过了,你老说她小。现在怎么样,还小嘛?” 萧逸帆走上前,撩袍跪下,道: “还请殿下能给微臣做主!” 丁琬原本哭着呢,听到声音就要起来,却被徐永涵直接扣在怀里,不让她抬头。 这样可怜兮兮的样子,他才不舍得让旁人看到。 丁琬坚持了两下,无果,索性也就放弃了。 皖南太子瞅着院子里的人,深吸口气,道: “今日是万寿节,父皇最看重的日子。有什么事儿,过了今天再说。” 夜莺闻言,看了眼丁琬,随后又道: “殿下,九公主意欲用他们三个,毁了奴婢跟丁乡君。好在奴婢会功夫防身,不然此刻是什么结果,还真是不清楚呢。” 如此明显的暗示,只要不傻,都能听得到。 可今天这样的日子,不宜见血。 深吸口气,往前走了几步,拉近他们二人距离,道: “让人把他们全都关起来。放心,一个都跑不掉,明天就发落。” “只发落他们?”夜莺淡淡的挑眉问。 太子又岂能不知她的意思。 看着仍旧跪着的萧逸帆,道: “萧大人起来吧,此事本宫一定给你个交代。丁乡君,本宫也会给你个交代。来人,把院子里所有的人,全部带入打牢,听候发落。” “嗖嗖嗖——”几声,出来好几个人。 一人抓两个,很快就把人全都带出去了。 萧逸帆起身来到丁琬身边,漾出一抹自认很得体笑容,道: “恭喜你啊,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。” 这一次,徐永涵没拦她,任由她抬头面对。 丁琬淡淡笑了下,说: “关姑娘应该快上京了。上京之路比较险峻,萧大人要派人好生照顾呢。”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