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鹰卫急忙出去。 几个人从库房出来,夜莺跟太子在旁说事儿。 徐永涵哄着失而复得的媳妇儿,有一肚子的话要说,但却不知道该怎么讲。 就在二人有些尴尬的时候,丁琬蓦地被徐永涵整个抱住。 紧接着,丁琬就瞧见一支镖,飞过来。 不容她多想,“猛”地转身—— “噗——” “唔——” 丁琬右肩膀那里,结实中镖。 夜莺足下一点,飞身追去。 太子被他们俩刚才的“谦让”,吓住了。 这是生死大事儿,还带这么你争我抢? 看着抱住丁琬的男人,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,说: “别傻抱着了,赶紧送屋去。你去把首领找会来,就说徐夫人受伤了。” “是。”鹰卫得令走了。 徐永涵回神,把人抱回了屋。 太子气的站在门口,大声呵斥—— “都特娘是吃干饭的?人家都打在眼皮子底下了,你们都是傻的?” 怒斥一番换头,当看到丁琬身后渗出来的血,是黑色时,大吃一惊。 只见徐永涵伸手,把她脖子上戴的珠子拿出来,大力捏开。 “这是什么?” 徐永涵一边喂药,一边说: “回主子,这是杜鹃送给她的药。月影楼的毒,杜鹃已经解开,想来这镖上的毒,就是那个。” 太子听到这话,长叹口气,放下心来。 丁琬不能死。 这么一个好人若是死了,他都寝食难安。 很快,夜莺回来了。 看着已经昏迷的丁琬,走到跟前,伸手点了她伤口周围的几个大穴。 “让人烧水,拔镖的时候要用。” 徐永涵起身要去,手却被昏迷的丁琬,死死拽住。 夜莺见状,扭头看着一旁站着的太子,道: “哎,你去吧。” 皖南太子先是一怔,随后乖乖的转身出去了。 虽然内心拒绝,但身体很诚实。 夜莺徒手撕开丁琬的衣服,看着已经不冒血的伤口,道: “你给她吃过什么吗?” “杜鹃给的解毒药。”徐永涵老实回答。 夜莺惊讶,难以置信的追问: “杜鹃把药给她了?什么时候给的?” “上次百灵受伤,她给药时多给了一些,叮嘱是给琬儿的。琬儿一向心思细腻,所以拿到药后,就搓了一丸、随身携带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 夜莺缓缓点头,喃喃地道: “心细倒也有好处,至少救了她一命。放心,就是皮肉伤,毒解了。” 徐永涵握着手里的柔夷,心疼的说: “怎么那么傻?我替你挡就是了,我皮糙肉厚。你这伤了,我……我……” 丁琬昏迷什么都不知道。 夜莺瞅着,蹙眉道: “行了行了,你搁我面前撒狗粮,厚道吗?” 正说着,太子端了盆水进来。 普天之下能劳动太子爷的,估计也就夜莺了。 夜莺看着水,又道: “你出去吧,这里有我跟黑鹰就好。” 太子殿下颔首,配合的出去了。 还贴心的把门带上。 徐永涵见状,淡淡的说: “你不也在撒狗粮?”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