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索的回答。 他的态度,他的话,都让她坚定地心,再次动摇。 站起身,后退两步说: “七出是约束女子的,跟男人没关系。我不过是自己孑然一身惯了,不想麻烦。你记得找人把方子拿给宫里。” 说完,走到一旁,戒备的看着他。 犹如防贼的样子,着实让徐永涵有些受伤。 可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,只能化作一声叹息,拿着方子出去了。 门关上,丁琬也慢吞吞的蹲下身,双手捂脸。 哟,对啊,都忘了自己变成了什么德行。 起身看着铜镜,里面的脸还是她,只不过装扮跟平时不一样,有些年轻。 不一会儿,屋门拉开,丁琬抬头看着门口。 孙毅走进来愣住了,随后抱拳拱手,说: “夫人,耳房备了水,您去洗一洗吧。” “多谢。”丁琬起身,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又道,“你还是叫我‘徐娘子’吧。我的夫君跟你认知的那个,不是一个。” 说完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 孙毅纳闷的挠挠头,满脸迷茫。 将军就是她夫君,怎么还不是一个了呢? 难道将军真的骗了他? …… 徐永涵二人再次出发,是当天的未时末。 两个人全都换了脸,这次是骑了两匹马。 丁琬心里舒坦,策马跟在他身后。 骑术不精,很明显是拖了后腿。 不过这样倒也比坐马车快。 白天赶路、晚上休息。 有时候歇在客栈,有时候歇在农家。 除了每晚腿根儿那里难受外,再有就是带着面具,脸被闷得很不舒服。 这天到了正安镇,徐永涵勒住缰绳,看着她道: “歇一歇吧,明儿上午回京就好。” 丁琬想了下点头,指着脸,说: “里面都是汗,我都感觉到淌流了,为啥这个不掉?” “这个如果掉了,赤鹰就不用混了。驾——” 徐永涵凑到跟前,拉着她的缰绳,又道: “一会儿到了驿站,还跟以前一样,你先沐浴净身。那处还磨吗?” “……磨。”丁琬颔首,面色通红。 好在带着假脸,根本看不到。 徐永涵牵着缰绳进镇,打听了一番才找到驿站。 他是第一次进京,丁琬可以确信。 正安镇是上京的必经镇子,也是各路官员进京述职必歇脚的地方。 前世她几次上京,都在这边歇息,对于驿站,她是知晓。 因为是夫妻,要了一间上房,又要了水洗漱。 被伙计带到楼上,丁琬打量一番屋子,道: “这是……套房吗?” “夫人好眼力啊。”伙计忙不迭抱拳拱手,“这是咱们驿站今年刚刚改的,那间是耳房,这两间都是卧房。” 丁琬心跳越来越加速,激动的上前两步,道: “你们怎知道这样的房子,如何改的?” 伙计闻言,“哦”了一声,说: “是这样的夫人,宫里那边下了图纸,让各地驿站全都改。至于是谁给的,那就不知道了。” 丁琬秀眉紧蹙,没在说话。 徐永涵见状,忙把伙计打发了,让他抓紧备水。 等人走后,来到她跟前,道: “咋了?你怎知这屋子是套房?”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