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锅。 几人上去把人扶起,周皓倾同丁珏,把丁琬护在身后。 这会儿,丁父、丁文海也都来了。 看着这一幕,老爷子扭头看丁琬,问: “咋了孩子,他欺负你了?” 闫兆宇受伤不轻,吐出一口血沫子,呼吸有些费劲儿。 丁琬拿着牌位,走到他们几人面前,指着上面的字,道: “我,平阳县土庄子徐门丁氏,我丈夫战死沙场,我抱牌位、励志守寡。你恶语相向,无中生有,胡说八道。我的确是酿酒,但我跟朗逸鸿没有半分关系。” “就是见面,都屈指可数,但你却把我说的如此不堪。今日我就用这牌位砸你,砸死你——你不让我活,那谁都别想活——” 话落,丁琬举起就要砸。 想当然的,这么多人,根本不可能让她得手。 “阿弥陀佛——” 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,大家自发的让出了路。 青羽寺的主持慧光大师,一身袈裟走过来,冲着丁琬再次“阿弥陀佛”。 丁琬收回手,恭敬地侧身行礼。 “对不住了大师,引起骚乱,实则不是小妇人所想。若不是歹人泼脏水,小妇人也不会动手。” 慧光大师闻言,看着她手里的牌位,道: “不知女施主上山祭拜,为何要抱着牌位?是知道有人要编排与你吗?” 丁琬蹙眉,随后松开,说: “若小妇人能未卜先知,今日就不上山了。小妇人前来,一则是上香祝告,乞求家人平安。二则是想给亡夫供奉一盏长明灯,为其消除战场上的杀戮。” 佛门讲究众生平等。 不管因何而战,在他们这里,生命首要。 这也是她老早就想到的理由。 慧光大师听到这话,缓缓颔首,说: “既然女施主想的如此通透,老衲就不多说了。” 话落,两个衙差上前,看着丁琬,又看了看地上的人,道: “庙会地界,严禁生乱。速速散了吧。” 不等闫兆宇那边反驳,丁琬这边已经不干了。 双膝跪地,主动要求说: “既然衙差大哥在,还请为小妇人做主。有人这般往小妇人身上泼脏水,构陷小妇人跟朗月明坤的朗逸鸿有私,小妇人不能容忍,求人主持公道!” 这会儿功夫,闫兆宇也已经缓过来了。 听她这番话,气不打一处来。 “你还主持公道?老子也得让人主持公道。你不守妇道还抱牌位,你……” “你胡说八道——” 丁父怒吼,双目圆睁,气呼呼的说: “我家孙女,足不出户。自打孙女婿过世,安安分分守寡四年之久。如今到你嘴里,竟然这般不堪,我……我抽死你——” 丁文海拦住父亲,早就怒火中烧。 可经历多了,他也知道不能冲动行事。 “二珏,皓倾,你们先行下山,击鼓鸣冤。我带你们长姐,随后就到。今日这事儿,谁的罪谁担,我丁家的姑奶奶,不容旁人泼脏水。” “蛤?!你们还击鼓鸣冤?老子就让你们知道知道,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走——” 闫兆宇那边,气呼呼的起身,迈步欲走。 “宇哥儿莫冲动,此事不大,别失了和气。”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