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啊,我还想给你买根簪子呢。” “行。那到时候休息了,咱就去。” “好。”耿氏满口答应…… …… 丁琬的性格,说做就做。 转天去到酒坊,就开始跟丁翠兰忙活。 清库存,算出酒量,订价格。 足足忙了一整天,第二天上午,安辰跟赵海林赶车,带着丁珏、徐致远两个孩子,拉着一百斤的高粱酿出去了。 这一次出去,不是为了卖酒,而是送酒。 先近了走,就在附近的几个镇,县里那边直接放在丰月楼,有那边的周老板帮忙卖。 寄卖的价格他定,丁琬只要本钱。 一斤酒,十二文钱。 至于卖多少,那就是他的事儿了。 婉茗韶华这么一通操作,给谁带来了冲击,那不言而喻。 因为高粱酿新鲜,而且价格又不高,丰月楼那边直接把它跟顾世铭家的酒,订一个价。 想当然的,有新鲜物谁要喝过得。 可这新鲜物也不是谁都能驾驭。 喜欢喝的,喝上瘾,打酒回家慢慢喝。 不喜欢的,也就一次,再也不敢碰。 一时间,辽东府上下都盛行一款名曰高粱酿的酒。 这跟平常喝的清汤寡水不一样,实实在在的烈性酒。 从入口那一刻开始,一直等它流到胃里,浑身暖和,是放羊、走商队的最佳必备。 高粱酿打开销路,让人猝不及防。 再加上县里的酒坊,永平镇的酒坊,辽东府以北,全都供应上了。 零卖的价格也还算公平,十六个铜板。 像酒楼的话就贵一些,二十五个。 军营需要的,提早留出来,就怕那边要得急,供应补上。 酒坊慢慢提量,一直到腊月十五,单日产酒量,已经破五百。 各地年前要囤酒,都是五百斤起步。 婉茗韶华的高粱酿,彻底成了大众爱喝的酒品,没有之一。 当然,仅限于北方。 洞子菜今年仍旧供应县里丰月楼。 丁翠兰每天算账,都是眉开眼笑。 有几次按捺不住,去找谭瑶。 虽然不知道永平镇跟县里酒坊什么样,可他们这边赚的多,那俩肯定也差不了。 况且,县里的酒坊,可是比这边要大。 丁琬忙过暖房,本来打算回酒坊喝口茶。 没想到柳汉章急急忙忙往这边跑,跟平常的他,判若两人。 丁琬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几步跟上去,道: “咋了二舅,咋这么慌慌张张?可是家里出事儿了?” “不是不是不是……” 柳汉章气喘吁吁的摇头摆手,把着她的胳膊,说: “快,快,让人去喊你们族长、开祠堂。京里,京里下圣旨了,给你下圣旨了!” “给谁?”丁琬惊讶。 好像刚才幻听了一般。 柳汉章努力喘气儿,然后看着她,道: “给你下圣旨了。还有驻北军副帅,不过那个跟你没关系,你得接这个。” 赵岩早就跑了。 急急忙忙王家去找爷爷。 丁翠兰也张罗大家,把手里的事情放下,准备去祠堂接圣旨……M.zZwTWx.cOm